岑国璞不喜欢这个钦差。
但岑莲官喜欢。
就在岑国璞盯着躺在那的独眼女儿,揣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岑莲官时候,他看到岑莲官仅剩的那一只眼睛中盛满了深情厚谊,彼时她正在望向增寿,那一刻,岑国璞对自己说:没错,这就是莲官,只有莲官才能用那么多情,那么温柔的眼神看那个小白脸。
岑国璞喜不喜欢这个小白脸是一回事,但是现在莲官喜欢,莲官瞎了一只眼睛,以后的日子怕是要走的艰难,既然她真的喜欢这小白脸,那自己就只能护着他,万不能让莲官现在再受打击。
等她对这小白脸钦差的心思淡了,自己再怎么收拾他都成。
想到这,岑国璞便开口提醒增寿。
增寿明显愣了一下:“啊?啥意思?”
岑国璞不回答,转身回去了。
于是增寿带着一脑门子官司回到住处,进门柏师爷就告诉他,罗凡和白嘉年出去至今未归。
这人怎么都这样。说话吧,都说一半留一半不说明白,做事又都是莫名其妙,他们两个大男人出去逛一天,这都逛的什么劲啊?还有岑国璞的提醒,很明显暗示白嘉年对自己不利,他会如何对自己不利呢?
增寿百思不得其解。
柏师爷知道他心情不佳,也不敢在院子多停留,讪笑着说去灶房看看晚上吃什么。
刚进了灶房,忽然想到什么,急忙跑出来道:“六爷,中午秦姑娘派人送来一封信。”
秦九的信?
增寿哼了一声:“这臭丫头,和她舅舅家去了就再没音讯,这都去了多久了才给我来封信,信呢?”
“在我房里。”
柏师爷兴冲冲地又颠儿进自己屋子,取出一封信双手呈给增寿。
增寿接过信打开后看了几眼,眉头不由自主地拧在一起。
“六爷,可是有什么事不成?那家对秦姑娘不好?不能吧,怎么都是国公府的姑娘。”
增寿摆摆手:“没你的事,该干嘛干嘛去,嗯,去叫厨子给我热一壶黄酒。”
增寿拿着信回到自己房间,坐下后仔细又看了一遍。
秦九说自己在舅舅家一切都好,就是前几天听她父亲的信上提到一件事,说上面的人忽然走的近了,之前上面的人并不和睦,现在也不知怎么地就一家子亲亲热热的。她还说都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也不晓得是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能让那家人小叔子和嫂子都高高兴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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