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现在看不过尔尔,太后还这般忌惮他,根本没什么必要,原来先帝子嗣单薄,只西太后生的一子和李太妃生的一个公主,增寿就算是声名狼藉,也是先帝的亲骨肉,一旦有人拿着他身份说事那就又是一场大动荡。
因此两宫密旨便是在天京城除掉增寿,当然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若是借岑国璞之刀那是最好,最后追究责任,岑大帅难辞其咎,可以趁机削减岑家军的势力,可谓是一直双鸟。
接触下来,白嘉年对增寿放下了戒心:纨绔就是纨绔,之前做了点精明事也许是老天偶尔打个盹,给他瞎猫撞见死耗子,现在这无理取闹的劲,像极了皇座上那位,还真是如假包换的同父异母兄弟。
至于罗凡……他嘴角荡起一丝笑纹,那更是不足挂齿,一条肠子从上到下,那么重要的印章丢了也不当回事,这俩钦差,何止光杆,简直笨蛋,处置他们俩,一定能做的天衣无缝。这样一想,白嘉年几乎要飘起来,看向增寿和罗凡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慈爱和欣喜,那可是他加官进爵的路啊,怎能被别人抢了头功去?
“到底是出了何事?这样大张旗鼓的,不像是误会。”
岑十三将众人都迎到一处雅间,让那被打的万紫千红的老-鸨-子安排一桌酒菜,陪笑着先给增寿倒酒:“这位爷,都是我的不是。”
增寿鼻子里冷哼一声:“算你识相,要不将你打成一团臭肉,给那黄天蝎送去。”
罗凡在旁边嘿嘿两声算作帮腔,白嘉年含笑低头看着最近的酒杯,而岑十三则是一脸宠溺,看着增寿对那女人发脾气。
增寿发脾气,那女人诺诺连声,大气都不敢出,增寿反倒如一拳打在棉花团上,好没意思,也就不搭理她。
“能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岑十三又柔声问。
“柏师爷……”增寿叹口气。“这老白菜梆子,总是给我惹事。”
说着他举杯,谁都不让,一饮而尽。
可能是喝的太快了,喝完了就开始嗨嗨嗨地咳嗽。
岑十三伸手想去拍他后背,罗凡笑道:“笨蛋,又呛到了。”说着已经抢先伸出手去,他动作轻柔,表情宠溺,像是不经意间将岑十三的手隔在一边。岑十三笑笑,很自然地将手缩回来。
期间白嘉年一直注视着这几个人的互动。脸色淡然,心里却充满鄙夷。
来京之前,西太后的就嘱咐他:增寿这孽障绝对不能留。
西太后说这话时咬牙切齿:“多年养鷹,想不到有天被啄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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