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看你,都默默低下头去。
法不责众这件事在本城是不存在的,城破时候官兵可是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
那号召的人鼓动一会,却迟迟没人响应,只有那说全家被杀害的人大声道:“怕个鸟,我随你一同去。”
白嘉年听到手下汇报结果,皱着眉头道:“怎地,就那一个热血男儿,其他人都不敢站出来?”
那手下连声称是:“属下鼓动半天,那些百姓只是围观,没有人敢站出来,现在这个要和我同去的人看着也不是很靠谱,太过清瘦,还留着山羊胡子,病怏怏的,也不知能不能杀人。”
白嘉年道:“已经来不及了,明日便要行动,岑国璞那边我总觉得不够把握,又不能被人查到是我们的人做的,只能煽动民意,从民间临时找一个,就这个人吧,你今天好好劝劝他,让他能杀身成仁,那匕首可是淬好了?”
“早都准备好了,保证见血封喉。”
“好,就算不杀身成仁也无妨,抓到和我们没关系,今日那么多人看到此人义愤填膺,到时候真调查起来也有人垫背。”
“特使要见一下那人吗?”属下小心翼翼地问。
白嘉年摆摆手:“一切都由你全权负责,我信任你。陈二,你放心,此事不会有差错的,事成之后我送你先去外地躲避,回来便是高官厚禄。”
属下口中答应着,心里却想:狗屁全交给我负责,不过是你不想惹祸上身,到时候谋害钦差的事闹出来,将我们都推干净罢了。心里这样想,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毕竟是拿钱做事,拼着自己一身剐,求得是荫蔽家人,其他的也无所谓了。
这属下回到客栈,那干瘦的山羊胡子男子正盯着桌上的匕首出神,见他进来匆忙将匕首揣进怀里。
“白老哥又在思念家人了?”陈二问。
那山羊胡子叹口气:“我一家子都死在乱军中,想想真是……不甘心啊。“
“我能体会老哥的心,只是……这岑大帅是沙场上征战出来的,老哥这身板……怕是近前都难。”
陈二叹口气,继续说道:“报仇是不可能了,我们明天找钦差大人鸣冤就是。”
山羊胡子冷笑:“鸣冤有用吗?官字两张口随他们怎么说了。“
“这钦差我打听了,是宗室王子,一副小白脸弱不经风的相貌,想来是在京中极为得宠的。”陈二故意将话题往钦差身上引导。
那山羊胡子眼睛一亮:“弱不经风的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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