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见水龙缚身术可以将公孙冶困住一时,就准备一不做二不休将公孙冶击伤后再以身上的小型传送阵逃走。汪泽用牙齿咬向右手手腕,以左手施展印诀,一道莲花图案由其右手手腕飘入,他忍痛喝道:“血莲枪!”
只见汪泽由那个莲花图案为始,从右手手腕中抽出一长条鲜红血液,本该轻柔的鲜血在其术法的加持下汇聚成了一杆尖锐的血色长枪。他双手握紧莲花图案,血莲枪顿时血芒暴涨,他对准被水龙缚身术困住的公孙冶右手就是一刺,想借此逃脱。
哪知道汪泽的血莲枪还未刺到公孙冶,就看到被水龙缚身术困住的公孙冶对他投来蔑视目光。而后那条困住公孙冶的蓝色水龙膨胀变大,若被人在里面吹得鼓起来一般。
汪泽还想去控制,却发现那条蓝色水龙已经无法逆转地不停胀大,直至砰的一声巨响后化作了一滩滩清水,扑洒在大殿内的石砖上。那本想与汪泽一起动手的张笕和廉越都放下了要去掐诀的手掌,选择继续跪在地上。
萧椋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作,好似这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或者说,他知道公孙冶才是这里的主人,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公孙冶自有主意。
汪泽吐出一口鲜血,他手中的血莲枪停顿在半空,终究是没敢刺下去。
公孙冶却自行将汪泽放下,衣袖轻挥间一道暖风拂过,将地上的清水一吹而干,也将汪泽的战意全部吹散了。
公孙冶问道:“你家宗主可给你保命之法?”
“给了,但在您面前无用。”看到公孙冶的强悍修为,汪泽生不起一丝逃窜之心。
公孙冶道:“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但你确实是别宗的内应。所以那狡猾如狐的无幽谷内应栽赃于你也只能怪你藏得不够深,或者说,他认定我会在得到所有证据后将你一击毙命。毕竟前面血老七对地渊宗少宗做的事太过了,我又看到这本记录着我拜月宫天赋弟子的册子,我一气之下将你杀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汪泽暗恨那无幽谷内应狠毒的同时也不得不佩服公孙冶的经验老道,他问道:“宫主可否把他揪出来?”
公孙冶道:“搜魂之法并不适应于所有拜月宫弟子,这样只会闹得人心惶惶。而且他既然已经把罪名都扔给你了,以他的性格,应该正在某一峰上当着他的好弟子好师兄呢。这种人再过个百八十年也不会轻易露出马脚的。”
“可恶!”汪泽想着自己被陷害还揪不出那个元凶,气愤说道。
公孙冶笑道:“行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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