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这两大中立势力在,倒也成了一方安隅之地。”
石武回道:“这也是丁城主管理有方,不然行旅门与珠光阁也不会选择在厚新城设立据点。”
丁瑞觉得石武的谈吐不似那等鲁莽之人,他不解石武为何会对外面那些散修下手这么狠。
丁瑞不知道的是,石武在来厚新城之前就因况颉一事心情不佳。他没有强闯厚新城,而是出示行旅门总舵玉牌表明身份,这已经给足厚新城面子了。可换来的却是厚新城守卫的拒绝以及后方修士的耻笑。是故石武不再给任何人面子,他震碎那些出言辱骂之人的下巴,断去他们的四肢,那些守卫见状果然一改先前调侃态度变得无比恭谦。
丁瑞和卢曲领着石武、陆林来到一处六层高楼前,丁瑞适时地止步道:“石道友既然与卢管事有要事相商,那丁某就先告退了。这是丁某的玉佩,石道友以后可以凭借此玉佩自由进出厚新城,也能直接来我府上找我。”
石武接过那枚紫色玉佩道:“多谢丁城主。”
丁瑞离开后,卢曲迎着石武和陆林上去了行旅门顶层。虽然陆林衣衫破烂,但卢曲没有任何轻视之心。
三人落座之后卢曲开启了顶层的阵法屏障。卢曲道:“石道友,不知您说的要事是指?”
石武从纳海囊中拿出了二十几枚玉简道:“我风鸢宗即将隐世再出,是故想让你们行旅门将这些请柬发放出去。我并不知晓如今外隐界东部、西部、南部的前列宗门是哪些,还请卢道友帮忙添上。”
卢曲根本没听过风鸢宗之名,但他脸上现着恭敬道:“石道友,恕卢某孤陋寡闻,不知你们风鸢宗是在何时隐世的?我怕那些前列宗门在与你们无甚交情的前提下不一定会过来观礼。而且你也看到外隐界北部的乱局了,所有人都在关注着拜月宫。你们宗门这时候隐世再出怕会引来圣魂门杀鸡儆猴之举。”
石武知道卢曲是看在那枚总舵玉牌的份上才会这般提醒。他说道:“卢道友的好意石某心领了。不过我想那些宗门门主看到玉简内容后定会过来的,因为我风鸢宗的前身便是你口中的拜月宫。”
“什么!”纵是以卢曲的定力都不得不因石武那句“我风鸢宗的前身便是你口中的拜月宫”而猛然起身。
卢曲自知失态地作揖道:“对不住!让石道友见笑了。”
石武不以为意道:“无妨。不知卢道友可否帮石某在这些玉简内添上宗门名字了。”
卢曲恳求道:“石道友,此事非同小可,能否让卢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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