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某位朋友送的。」
许纯良来到云梯的模型前停下,看到那云梯制作精巧,绝非徒具其型,每个细节都还原得非常逼真,制作这些模型的人不但心灵手巧,而且要对机械结构有着深刻的认识。
跟随薛安良来到白慕山的工作室,因为白慕山的主要办公地点搬去了博物馆,现在这里变得很空,书架上的材料剩下得寥寥无几。
办公椅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字--上本之于古者圣王之事下原察百姓耳目之实。
许纯良留意了一下落款,作者墨无涯,这幅字完成的日期是三十年前。
许纯良道:「墨无涯是什么人?」3
薛安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认识,这幅字一早就挂在这里了,他从未留意过作者,只是知道这幅字出自墨子的三表,也是墨家检验认知与否的标准,其实还有一句--废以为刑政,观其中国家百姓人民之利。意思是以政治实践的结果是否符合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为依据。这也是中华哲学史上最早提出的关于真理标准的命题,对后世产生了极其重要影响。
许纯良此时已经可以基本判断白慕山信奉墨学,这个墨无涯很可能就是墨家传人,他因此又想到了墨晗,难不成墨晗真是墨家后人,又或者她跟这个墨无涯有亲戚关系,毕竟姓墨的人本就不多。
这趟真是没有白来。
薛安良道:「重要的东西基本上都搬走了。」他的意思是没什么值得看的,他对许纯良是又恨又怕,打心底不想跟他待在一起,在他心中,这斯就是个瘟神,巴不得早点送走才好。许纯良不急不躁,将龙古文化里里外外仔细参观了一遍,呆了近一个小时方才离开。
回到党校宿舍,打开电脑看了一下白慕山这些年的成果,薛安良做了个对照表格,将原来的古文字和白慕山破译出的文字做了个对比。
许纯良看过之后发现,白慕山的正确率连一半都不到,大概也就是三成的水准。
许纯良心中暗叹,这算个狗屁专家,就他这种水平也能成为大学博导?简直是误人子弟。许纯良并不清楚,在专业领域,能达到白慕山这种水平的已经是个中翘楚。
让他奇怪得是,白慕山这种半瓶子醋的水平究竟是如何破译《天养篇》?
按照白慕山的成果来推断,白慕山的水平破译出来的《天养篇》必然是错了,面目全非,可这厮不但破译了,而且还很可能利用《天
养篇》治好了他自己和栾玉川的疾病,实在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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