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你就息事宁人罢。”
望着陈操远去的身影,周德才将五两银子揣进袖子,暗自腹诽道:“又不关你的事,你赔我汤药费干嘛?”
正堂内,李懋桧老神在在的坐在主位上品着茶,听闻管家禀告陈操来了,便摆了摆手,堂内左右两侧屏风后人影晃动,最后平静下来。
陈操走进大堂就感觉气氛不对,这个身体多年的锻炼让他继承了对危险的察觉,随即眼神飘忽的四处查看,终于是发现了左右两侧屏风后的异动,随后又冷静下来朝着主位上的李懋桧拱手道:“下官陈操,见过李大人。”
陈操今天来穿的可是锦衣卫的飞鱼服,有了这身衣服,李懋桧就是想动手都要掂量掂量陈操的身份,而李懋桧见到陈操穿着飞鱼服进来也是暗自心惊。
“不用客气了,”李懋桧挥手道:“坐吧。”
陈操那就不客气了,直挺挺的做好后,朝着李懋桧拱手:“不知道李大人何事会请下官前来赴宴,下官可是记得与大人没有过多的交集?”
哼...
李懋桧冷哼一声,对于陈操多有不满,这家伙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一点都没有读书人的含蓄,他甚至在想陈操这个纳兰容若是不是假冒的:“陈操,你可知道老夫为何会把你叫来?”
真的是不知道,陈操只能朝着李懋桧拱手。
“你与我老夫的女儿湘儿可有什么误会?”李懋桧也直接点了主题。
果真是这样,陈操终于明白过来,于是讪笑道:“李大人不提醒晚辈,晚辈还真的是忘了这件重要事情。”
于是自己主动将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说出来,并且主动澄清了自己与李湘 的关系:“我与令嫒不过是合作关系,也谈不上误会。”
李懋桧对于答案很满意,不过现在半个金陵都传遍,最多明日,就会传遍整个金陵,到时候自己的女儿名声可就彻底没了。
“你可知道她为什么会这般不顾名节来救你?”李懋桧接着问道。
喜欢自己啊,这个陈操还是有点意识的,随即拱手道:“不瞒大人,晚辈的出身不好,想必来之前大人已经是了解清楚了,”陈操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在一个官场老头面前千万不能装,否则会适得其反,也没错,事情发生后,李懋桧第一件事情就是要陈操的所有资料,自己是兵部的员外郎,虽然与锦衣卫不对付,但从侧面打听陈操的事情还是很轻松的。
“家父战死萨尔浒,我辈子承父业,又逢国公爷大恩,荫了一个锦衣卫总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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