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场,气氛瞬间就冷静下来,若是仔细听,或许还能听见别人的呼吸声。
“下官陈操,见过诸位大人...”陈操先朝着主审陪审几个官员行礼,而后便朝着旁听席上的徐弘基行礼:“见过国公爷...”
徐弘基点头,他从一开始就不信陈操会这么干,还有宋澈一案,虽然他没有出力,但去辽东的路上徐弘基还是打点了不少。
陈操这才发现之前见骆思恭时,那个迎接自己的青年锦衣卫也坐在旁听席上,而他身上的飞鱼服与许显纯一模一样,陈操不傻,知道是镇抚司的人,于是恭敬的朝着他行了一礼后才转身朝着许显纯和张延宗行礼。
礼数也尽完了,陈操站在原地,朝着张问达拱手:“见过张大人,下官陈操,请大人为下官做主。”
“哦...”张问达有趣的看着陈操:“你又要本官做主,说说?”
陈操放下双手,看着身旁的张红道:“下官为官本分,上任锦衣卫以来,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哪知道却被此等刁民陷害,还到京城告了御状,以至于事情越来越大,原本尘埃落定的案子又被提起,劳民伤财不说,关键是动了陛下的怒气,此等刁民就是死一百次也难以平息此次事件所带来的隐患。”
“血口喷人,”张红大喝道:“陈操,你仗着职权之利,与那黄成先私相授受,害死我弟弟不说,还在这里妖言惑众,你真当我张家好欺负不成?”
啪...
陈一元拍了拍惊堂木,打断了张红的话:“公堂之上岂容大声喧哗,谅你是苦主家人,暂且不追究。”说着看着陈操道:“陈操,本官问你,你要老实回答,你是否向黄成先行过贿?”
陈操此次是智珠在握,他要做的就是把这件事情捅大,不然也对不起张问达一心想要保他,而陈一元的话让他有些不高兴,陈操转头看着站在一旁的黄成先,心里一阵暗笑,老子有没有行贿你个狗东西心里没点逼数?
长出一口气,陈操拱手道:“回诸位大人,这要看事情多大,得行多少贿赂了。”
“放肆...”曹于汴拍了案桌:“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以为你是锦衣卫三法司就没资格审你?”
陈操好歹不是当代人,见着曹于汴这么激动,当下就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与顾大章等人是一伙的,于是挺胸抬头道:“曹大人,你这样问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你什么意思?”曹于汴怒目看着陈操道。
陈操冷笑一声,然后朝着张问达拱手,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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