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话,奴家做杂货生意,面向金陵全城,接触这些人倒是有机会,关系匪浅从何说起嘞...”
陈操面带微笑盯着沈庄玲,那眼神中带着丝丝杀气,看得沈庄玲浑身一个激灵:“大...大人...怎么,怎么了?”
“本官是干什么的你知道么?”
“奴家不知...”沈庄玲其实在陈操离开之后便打听到了陈操的身份,再加上赵信带人抓了自己手下的护院家丁,更是笃定了陈操这一次定然是有备而来,自然是警惕了几分。
“沈老板是云南人,怎么想到来金陵做生意?”陈操故作好奇的问道。
沈庄玲表情严肃,然后有些沉闷道:“家夫早逝,女儿还小,若是不打拼些基业,这如何过的下去...”
“本官记得当年沈万三的后人倒是有一支去了云南,不知道是不是沈老板家中?”陈操风轻云淡的说着:“沈老板可以先不着急回答,但你却要先回答本官这个问题,”说着一把抓住沈庄玲的手,只一发力便将其扯到了怀中,热度有些高,陈操可以清楚的听到沈庄玲那急促的呼吸声,很香:“沈老板,本官可是知道黔国公留府还有不少人,你得给本官解释一下你手下那十几个家丁是怎么来的。”
沈庄玲脸红到了脖子,转头看着陈操,也不敢说话,来金陵这么久,还从未有官员敢这么对她:“是...是...”
“你要想清楚,我镇抚司可是仔细查验过,这帮人都是军中好手出身,相信黔国公定然知道他们的来历。”
沈庄玲在陈操的怀里明显抖动了一下,陈操心喜,看来自己猜对了,这沈庄玲就是黔国公府在金陵的探子。
而过了一会儿,沈庄玲直起身体,温柔的摸着陈操的鼻子,朱唇靠近陈操的耳朵,气吐如兰道:“是又怎么样,陈大人又没有证据,更何况黔国公世代镇守西南即便有证据,陛下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陈操松开沈庄玲,面带微笑:“沈老板,世事没有绝对,你们留府派人做杂货生意,怕是在进行海贸吧?”
沈庄玲眼神当即就定住了,从陈操的怀里挣脱,站直身体,正色道:“陈大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操拍了拍自己的袍边,很是淡定的翘起二郎腿:“很简单,我出钱,你出力,帮我从交趾运粮回来。”
“为何?”沈庄玲反问道。
“交趾稻谷一年两熟,黎氏喜欢与你们通商,别说你不知道,”陈操直接断了沈庄玲的后路:“只是让你帮忙而已,工钱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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