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一愣神,当下就明白了朱彦荣的意思,便正色道:“国公你还会怕魏忠贤?”
“怕他?”朱彦荣冷笑道:“我乃世袭国公,又无过错,他魏忠贤若是胆敢找我麻烦,你觉得京中的勋贵会不会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那保国公你还问陈某这个问题?”陈操反问道。
朱彦荣大为觉得有理,便道:“如今魏忠贤越来越强势,与东林党已经是势如水火,那老狗为了能在朝中呼风唤雨,不停拉拢朝中无党派官员,然后又起复不少原齐楚浙三党的官员回京任职,回乡养老的亓诗教听闻要被起复为佥都御史,这也得归功于你在南京将李维翰拉下马勒...”
朱彦荣打趣的语气让陈操觉得无语:“即便如此,我岳父招谁惹谁了?”
“嗨...”朱彦荣喝下一口茶:“你岳父的太仆寺少卿权低呗,虽然他是福建人,却被楚党纳入了,郑贵妃一事不晓得你岳父给你提过没有,若不是他给当时的首辅方从哲帮忙,参与立储一案,还不至于被罢官耶...”
这个陈操还真不知道,朱彦荣接着道:“方从哲那厮推荐了他的老乡冯佺为礼部右侍郎,你怕是不知道方从哲已经投靠了魏阉吧?”
陈操心中一惊,当下就想起几年前自己刚刚从辽东升官回来骆养性嘱咐自己的话,并且还有查探得知方从哲的人和许显纯接触的事情,现在想来,魏忠贤一老早就安排的这么紧密,骆养性依附东林党这件事情难怪会被魏忠贤罢饬掉。
陈操不禁有些感慨自己没去找许显纯帮忙,那厮与方从哲有联系,现在想来,自己来找朱彦荣是多么明智的一件选择。
“所以啊,东林党 那些人就报复了呗,你岳父在大朝上被东林党诬陷多条罪名,什么不尊君上这些狗屁东西都用了,最重要的说他是你陈操的岳父。”朱彦荣有些忍不住想笑:“你这家伙是佞臣京师谁不知道?”
“呼...”陈操大出一口气。
“大朝之后我就听说李懋桧病倒了,我想,应该是气死的吧...”朱彦荣说着便拍陈操的肩膀:“放心,我是勋贵,武人,与你又是一条船上的人,你的事情我能帮的都帮。”
陈操感觉今天确实来对地方了,于是拱手:“敢问国公,东林党哪些人在朝上诬陷我岳父。”
朱彦荣一笑:“赵南星、左光斗、杨涟几个,哦,对了,还有刚刚升官的刑部右侍郎高攀龙那老贼。”
“国公和高攀龙有仇?”陈操好奇道。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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