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陈操,很是热情:“小的这就去禀报。”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
陈操走进大门转过照壁,便听得有人说话,仔细一看是李家的一众女眷正在侧堂的花园便刺绣说话,有人看的陈操,便开始小声议论。
侍女认得陈操,快步跑进后院,不时走出,朝着陈操行礼:“大人请回吧,小姐身体不适,请大人改日再叙。”
几个意思?
陈操听出了赶人的味道,但他可不是善茬:“怎的?本官南镇抚司指挥同知,有军情要事见你家乡君,若是你不让开,小心我持械冲进去了。”
“你敢...”
陈操放眼望去,李婉儿持着长剑站在大堂门口:“怎么,陈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嗯?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婉儿...”
“放肆...”李婉儿呵斥道:“本乡君的名讳也是你能称呼的?”
“这唱的是哪一出?”陈操都搞不清楚了。
“穆桂英痛打杨六郎...”
话音一落,李婉儿拔出手上的长剑,捏了一个剑诀,朝着陈操猛刺而来,生死关头,陈操动都没有动一下,那柄长剑径直刺来。
李婉儿见陈操丝毫没有要躲的架势,猛的一挑,原本刺向他咽喉的剑锋还是刺入了他的左侧肩胛内...
鲜血一下就染红了他的袍服...
哐当...
长剑落地。
“混蛋,”李婉儿一把冲上前,瞬间就哭了:“你个混蛋,你为什么不躲?快拿金疮药来,快...”
侍女也吓着了,赶忙行动起来。
陈操忍痛笑道:“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你的剑应该在我的咽喉上刺下去,不用再犹豫,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混蛋...”李婉儿哪里听过这种情话,当下就痛哭流涕的抱着陈操,嘴里如复读机一样重复‘混蛋’两个字。
侍女拿来金疮药和纱布,李婉儿将陈操带到大堂,亲自给陈操包扎好,痛的陈操直咧嘴。
完事之后李婉儿盯着陈操的眼睛,柔情道:“疼吗?”
“疼...火辣辣的疼...”陈操咧着嘴道:“你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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