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回答陈某,你有没有给你背后的人承诺什么?”
翁时阶停止了转悠,眼神恍惚道:“他们为官,我为民,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做百姓的有什么资格去争辩?”
陈操离开了...
他很郁闷的回到了客栈,心中难怪杨一鹏先前还让自己莫要不要插手这件事情,现在想来,那个老东西是早有准备的,自己去他那里也就是狐假虎威而已,想要真的威胁他,还不可能。
赵信端着茶水进屋,见着陈操从大牢回来就这个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妙:“大人,要不咱们就收手吧,大人还有自己的抱负,犯不着在这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把咱们自己给搭进去。”
哐...
翁美芯踢开了房门,进来就盯着陈操道:“陈大人,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我父亲是不是真的救不了?若是救不了,我好自己动手。”
“你自己?”陈操转身看着翁美芯,然后示意赵信关门出去守着:“带着那百万手无寸铁的漕帮帮众和家眷一起造反吗?还是想和刘六刘七一样风光一段时间然后被消灭掉?然后你们作为首犯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你怎么知道?”翁美芯吃惊道。
“女人家的心思总是那么不切实际,所以说办不了大事,”陈操颇为感叹的摇头:“你这么做,你的九族亲人全部要死,为何要去连累那些无辜的人?你以为人人都想和你们一起造反?”
翁美芯的气势一下便被陈操削去大半,整个人便软了下来,不时眼泪落下,又表现出了小女人的模样,哭泣道:“三个哥哥都死了,父亲被抓,济南家中的人全部都被关在巡抚衙门,三哥回来就说连你也救不了父亲,该怎么办?我们招谁惹谁了...为何要这么对我们...”
陈操见不得女人哭,便走上前去将翁美芯搂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道:“万事都要忍耐,否则办不成大事不说,还会连累其他人。”
翁美芯当下反应过来,睁开陈操的怀抱:“男女授受不亲,你抱我作甚?”
“怕你伤心嘛...”陈操道,然后将翁美芯拉到椅子上做好,倒上一杯茶:“事情太复杂,若是我执意介入,恐怕惹大麻烦,但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一定帮你。”
“你不怕麻烦?”翁美芯此刻的温柔程度是陈操没有见过的。
陈操点头:“本来想要收手,但现在已经与杨一鹏撕破了脸皮,不如就和他斗上一场,不过还得你们兄妹好好配合才是。”
“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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