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尧俞看着徐弘基道。
徐弘基早有陈操的消息,便道:“田老虎为祸桃源县运河水道那是多年的事情,桃源县上下肯定都知道此事。”
林尧俞点点头,朝着徐弘基谢礼后,便盯着坐在下面的淮安知府廖范:“廖知府,本官问你,田老虎为祸你淮安境内多年,你为知府,为何没有对其进行剿灭?”
杨一鹏知晓林尧俞的为人,但他不知道林尧俞是不是自己人,所以不敢胡乱开口。
廖范被林尧俞这么一问,心里就有些慌,不时看了看杨一鹏,林尧俞便呵斥道:“廖知府,本官为天子钦差,现在是代天问话,你看杨总督干什么?”
廖范身体一颤,然后拱手道:“回大人,田老虎的事情淮安上下确实知晓,但其在桃源县境内的洼地之中,背后又有群山环绕,大河卫的人只要一出动,他们就遁入群山,兵力人手有限,下官确实是无能为力啊,请大人明鉴。”
“魏国公,下官唐突,淮安属南直隶境内,魏国公身为南直隶守备,理应协同清剿才是。”林尧俞话锋一转,一下就把由头盖在了徐弘基的脑袋上。
徐弘基被他这么一说,感觉是那么一个道理,当下就觉得理亏,憋不出话来,陈操坐在下首位,见此情形,立马开口道:“林大人所言甚是,所以国公爷便派我南京右卫及水师所部前往围剿,所幸幸不辱命。”
林尧俞在京师见过陈操几面,认得是他,便道:“原来是陈大人,既然陈大人的麾下能剿灭田老虎,那为何不早早行动?非要等到夏粮被劫,然后才亡羊补牢?”
原来这老家伙在这里等着我...
徐弘基无法回答,陈操脑筋一转,然后笑道:“林大人怕是误会了,魏国公虽然是南京守备,但整个南直隶这么大,不到万不得已,怎么能出动守备部队去清剿区区一个田老虎?林大人不觉得有些大材小用吗?”
徐弘基一下就反应了过来,连连点头道:“嗯,陈操言之有理,本公也是这个意思,不然那田老虎怎么能逍遥这么久?”
“再说了...”等徐弘基说完,陈操便接下话茬子:“淮安府境内有漕运总督、总兵衙门,还有淮安知府衙门、大河卫等诸多负责衙门,清剿田老虎一事,他们这些淮安当地衙门那是首当其冲,”陈操站起身,朝着徐弘基和林尧俞拱手:“国公爷,林大人,我乃南镇抚司锦衣卫指挥使,现在以锦衣卫的身份质问在座的诸位官员,田老虎一事,你们知情不知情?”
陈操被林尧俞压着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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