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要打着我吏部的旗号,老夫掌管吏部这么多年,马上就要致仕了,若是在最后关头毁了清白,别怪老夫翻脸不认人,官职大不听劝的,老夫直接上报京师吏部,官职小的,老夫直接将其革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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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户部向来与锦衣卫没有纠葛,此次之事你们都要掂量掂量轻重,如今阉党势大,切莫去碰锦衣卫的刀口,若是吏部的人都没有出手,你们也就老老实实的在部堂待着,好好做好本分事,若是让老夫知道了你们谁敢去暗通款曲,到时候可别怪老夫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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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锦衣卫来办公差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此事咱们礼部肯定是要介入的,但也是公事,老夫已经接到了通政司的公文,谋逆之罪若是落实了,那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尔等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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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告诉你家老爷,此事已经上达天听,不是那么好办的,况且是京师三法司下的文,本官这个小小的都察院可不敢造次,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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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爷...”赵信将陈操迎进南镇抚司的大堂:“各个勋贵的家眷来了数次,宋宁侯家的管家甚至威胁要带兵来,让属下给扣了。”
陈操觉得有些无奈,然后摇头:“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还带兵?家丁吧?”
“应该如此...”
两人说着话,便来到了冯克烈的住所。
一见着陈操,冯克烈情绪立刻激动起来:“陈操,收受贿赂的不止我们,为何只抓我们 ?”
陈操伸手示意冯克烈安静,然后让他坐下,这才倒了一杯茶给冯克烈:“宋宁侯,你可知道这回是为什么抓你?”
“唯钱谦益那老匹夫尔,”冯克烈恨的牙痒痒:“那老贼收了不少钱,居然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先不要生气,”陈操摆手:“不如我从头给你讲起,前些日子御史崔呈秀和陈以瑞上书弹劾钱谦益,尔后重大的变故在于内阁中书汪文言投靠了魏公公,两件事情直接导致东林党为了全党的利益而放弃了钱谦益;
京师三法司给我南镇抚司下文,发给钱谦益我南司的驾帖,尔后还有魏公公的密报,让本伯选择什么手段了解了钱谦益的性命,钱谦益为了保命,已经转做污点证人,投靠了本伯,现在是本伯的人。”
冯克烈身子一颤,想不到个中事情如此曲折,而且还这么严重,当下就有些耐不住了:“陈...定武伯,我等从未与你有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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