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府的厨房查问,确实是小坤姑亲手做的,原料属下也查验了,没问题。”
‘嘶...’陈操深吸一口气:“狗曰的孙传庭...”
...
“当年石门寨一事本伯也是听赵信给我谈的,你认为如何?”
孙传庭已经带着人到龙虎山的鹰潭镇上去了,按照时间,今日正午之时应该是和那帮畲人谈判的时候,而卢象升则被陈操留在了这里,他适合冲锋陷阵,不适合统领大军,玩智谋这种东西,还是让孙传庭去最合适。
卢象升骑着战马跟在陈操右侧,听闻陈操说起大明朝的往事,便道:“彼时神宗皇帝自有定论,还有诸班大臣之言,现在去看,还真的没办法谈起,况且被斩的也只是中下级军官,对于戚家军本身当是无妨碍的。”
“王宝也言咱们是南蛮子,你认为如何?”
卢象升是南直隶人,若是概论进去,他还真的就是王宝口中的‘南蛮子’,就听卢象升嗤然一笑:“武将争功夺利尔,伯雅兄也是军户出身,他当是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伯爷有此问,可否是在替戚家军翻案?”
陈操脸上带着笑,他们的目的是龙虎山七十二峰之一,今天就是踏青然后等消息:“翻案倒是不至于,若是从党争的性质来看,戚少保死的也是比较冤枉的,不过据锦衣卫之言,戚家军在朝鲜一战舍生忘死,尔后朝廷却欠了军饷,他们的诉求不过是要军饷而已。”
“时九边军镇每卒适拿年饷二十两,而戚家军却要四十七两,即便是朝鲜一战功不可没,但这个钱按照当时的情况,兵部拿不出来。”
陈操侧头看向卢象升,笑问:“你也关注此事?”
“并非刻意,末将科考之前夜读经常了解此事罢了,”卢象升摇头:“不过戚家军在平壤一战严于律己此事末将还是认同的。”
“若不是此,他们也不会找朝廷要饷银,王宝这些人也是贪得无厌,朝中自由奸佞想要更多的钱财尔,建斗,现在回过头去看,还有意思吗?”
“哎...”卢象升长叹一声,引得赵信都侧目过去:“朝政并非战阵,玩的就是勾心斗角,各地镇守太监都有自己的想法,若论真的落到陛下手里的,看看武宗皇帝时刘瑾当权就知道了。”
陈操玩味的看着前方的绿水青山:“朝政虽然勾心斗角,但斗的也就是领头人,你可有亲自为东林党摇旗呐喊?”
卢象升摇头:“末将官职低微,哪里有那般造化。”
“哈哈哈...”陈操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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