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不是让你动手,你就告诉我,派人搞刺杀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就对了。”
冯克烈脸色肃穆,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凉国公,我等都是国朝世袭的勋爵,怎么能做出如此勾当?”
“你的脸没红啊?”陈操跟个看猴子似的上下左右不停的盯着冯克烈,然后又道:“我以为人说谎的时候都会脸红诶...”
冯克烈一咕噜的站起身,正声道:“凉国公,若是公事,请国公示下,若是私事,咱们只有生意上的往来,可以在其它地方说。”
陈操这下便认真起来了,盯着冯克烈许久,然后才靠在椅子上,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记得当年我和你喝酒那晚喝你说的话吗?”
冯克烈怎么不知道,他自己说的‘破船还有三斤钉子’岂能记不住当时陈操的最终意图。
“喝完酒你却先行离去,而后半夜我离开之时遭到了蓄谋的刺杀...”
陈操眼神中带着杀气,低着头靠向案几,头略微朝上,这个表情外加动作吓得冯克烈往后退了退。
“十七个刺客埋伏于道路两侧,趁我大醉之时动手,只可惜他们失败了,”
陈操说着便收起了那阴狠的表情,然后回归了正常看着冯克烈:“锦衣卫仔细探查,这些都是来自军中,且这帮人还是惯用火器,他们的手便能证明一切;
这么多年我陈操遇袭三次,最严重的一会是在前往天津的路上,那一次差点死在天津,若不是我陈操命大,现在大明外贸集团恐怕已经在你们几位勋爵手里了。”
冯克烈紧盯着陈操,他内心有些害怕:“国公,你到底想说什么?”
“锦衣卫在南直隶境内探查了各个卫所及镇兵,均未发现有士卒失踪或死亡,于是我把探子撒去了九边,因为刺客只有出自九边,追查起来才无从所获;
这么些年了,总算没有白费苦心,南直隶留守勋爵家中都豢养了不少家丁,这些家丁的成分来源可不全是家生子...”
陈操说着一直面带微笑看着冯克烈,然后伸手示意冯克烈坐下:“勋爵办事,地方衙门可不敢虽然管,所以留守勋贵的家丁招募上,大多喜欢用边军退下来的卫所兵,最好还是上过战场的;
包括魏国公在内,南直隶的勋贵家里都有大批的边军家丁,这些人在个人武力上确实是个好手,而刺杀我的人,却正是这些退下的边军。”
未等冯克烈开口,陈操便哈哈一笑,然后低着头若无其事的看着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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