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低头道:“陛下落水前在大船上喝了些酒,吃了些东西。”
“魏忠贤,陛下喝了酒你也敢让陛下下船游湖,你到底是何居心?”
高攀龙乘势厉声喝问。
连皇后都觉得有些道理,吓得魏忠贤再次哭诉起来。
咳嗽完毕的朱由校赶紧摆手:“朕叫你们来是告诉你们朕身体还好,不是让你们替朕来问罪的,魏大伴也是听命行事,与他无关,再说,朕下湖之前也就喝了两杯酒而已,并不多,或许是那天风大了些,当时受了凉...”
走在太和殿广场御道上,赵南星、高攀龙和孙承宗三人一直低头未说话,直到三人走出奉天门之后,孙承宗这才开口:“不行,陛下落水一事定不是偶然,宫中的事情还得仔细查探。”
“客氏和魏阉把持了内宫,连皇后都没有说话的份。”赵南星开口:“周遭近日多了不少锦衣卫的缇骑,此事一定要慎重。”
..
“什么?”
陈操在八月十日接到从京师来的快马,因为打着孙承宗的旗号,袁崇焕并未阻拦,甚至派了人护送。
道路依然是走长城沿线。
“陛下的情况如何?”
信使道:“陛下在八月初二于西苑游湖落水,彼时有魏忠贤和客氏。”
“身体如何?”
“出发之前陛下未醒。”
陈操心中有些跳:“此来何事?”
信使:“督师让小的来问凉国公,上一次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家属谢礼散却有此事...”
陈擦一脸的笃定,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信,把一个假话说的跟真的一样:“回去告诉督师,我陈操可是受圣人教化的。”
信使点头:“小的记住了,再问凉国公,凉国公对此有何见解?”
“须得小心狸猫换太子...”
信使记下点头:“小的还得快马回去,凉国公,告辞...”
“赵信...”
陈操送走了信使,然后道:“楠木那边可有什么问题?”
赵信低声道:“属下按照吩咐将楠木内掏空放入了石块,即便被发现,经手人也是魏良卿在办,魏忠贤怎么也想不到一开始就被掉了包,但现在看来,属下觉得他们不会在船上面下功夫,还是大人说的那个问题,再说,世间可能也没有那么巧的事情吧。”
“世间的事情还真的就是那么巧,皇帝可能活不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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