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皇帝的遗诏行事,现在我是松江总督了,撤了这个可有可无的爵位也是小事情,再说,我是天启皇帝敕封的凉国公,做的自然也是天启皇帝的松江总督。”
徐弘基一阵腹诽陈操是一个当了‘婊·子’还要坚持立牌坊的人,不过这种话却也说不出口:“终有刀兵相向的一天...”
“魏国公远道而来,不如带着人去华亭县看看,亦或者就近在上海县转一转,看看这当地的民生几何了?”
...
徐弘基还真的去了,他一身锦袍,打扮明显是个富家子弟,再加上身后跟着两个高大的壮汉护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人一定是哪个官家或者豪门富户的子弟。
“老先生,当地当真已经均田了?”
“这位公子,老翁可当不得‘先生’二字,不过均田的事情是国公爷三个月前就安排下的事情了。”
老人正在自己的田里耕种,样子有些愉快。
徐弘基又问:“生活呢?”
“生活呀?我们整个村从去年开始便没有交过赋税了,均田之后得到的粮食都是自家的,我家中的几个儿子都在黄浦码头做工,每个月都有钱拿勒,比朝廷以前征调民夫不给钱好多了。”
“就是...”
隔壁田里一个老头凑过来,打趣道:“这位公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定是来上海县做生意的吧?我说你得赶紧,现在那些西夷人在浦东那边占了好大的地,他们自己做生意不说,还让咱们大明朝的人凑进去,听说叫什么‘入股’,就是钱生钱的事情,现在咱们村里的年轻人都借贷了大明银行的钱到县城去做生意了,虽然要十五税一,但是挣得也多啊...”
徐弘基抽了抽嘴角,十五税一,张居正这么干还没多久就被臭的昏天黑地,陈操居然敢在松江这么干?
他不信邪,一连跑了上海周边几个新村,得到的结果都差不多。
“俺们是太祖钦定的贱民,若不是有国公爷,俺们这一辈子都是贱民...”
“他家儿子现在可是定武军的军官了,每个月钱财不少,凡贱民军属都可以入定武军的工坊做工,还有钱财可以拿,张老头家里现在可是殷实人家咯...”
周遭一阵哄笑,徐弘基面露难色,便带着人返回了驿馆。
直到派去华亭县暗地探访的人手返回报告之后,徐弘基才捏紧了拳头,策马扬鞭离开了上海县。
...
“凡举百姓目中皆以不识朝廷,只知凉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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