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西南下,却偏偏绕道从四川入湖广最后进入福建,特意回乡了一次。”
滴答...
陈操的手指敲在案几上:“这么说,熊文灿这厮也是个沽名钓誉之徒?”
“熊氏祖上并不是有钱人家,隶属于卫所籍贯,都是中了举人之后才脱了籍。”
但凡爱好名声的人,总有缺点可以击破,陈操便是这么想的,既然熊文灿不惜绕道也要衣锦还乡,便足以证明这家伙对于官运带来的好处是非常重视的。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策反熊文灿?”
面对陈操的询问,武将都没有开口,倒是徐孚远的同年周立勋开口:“当一个人在受到巨大且不可挽回的失误带来的不可估量的打击之下才会发现之前的决定都是错误的,他才会认为自己当真做错了。”
陈操的脸色突然涨红,然后嘴角露出了一种有些狰狞的笑意,随后才恢复平静:“传令,明日一早对分水关发动总攻,不管下不下雨,同时给仙霞关的宋澈发去军令,收到命令的同时,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拿下仙霞关。”
“是...”
“闇公(徐孚远表字),”周立勋出得大营,便叫住了前方行走的徐孚远:“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徐孚远想了想,将伞从左手换到右手:“王爷这么多年足智多谋,他是能听得进去忠言逆耳的,只不过咱们跟在王爷身边的时间比较短,若你是蕴生兄,王爷定然要夸赞你一番。”
“哎...”周立勋叹了口气:“我也是为了大局着想。”
“罢了,王爷定然不会放在心上的...”
赵信给陈操递了一杯茶,然后小心试探道:“要不要属下将周立勋调回上海?”
陈操转头看了一眼赵信,然后没好气道:“你跟了我这么久,觉得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说着陈操翻看了几遍公文,特别是锦衣卫发回的详细关于熊文灿的禀告:“周立勋说的没错,这等已经是巡抚级别的官员,想要让他投降,的确不容易,况且这是朱家内部的斗争,便是当年徐辉祖不喜欢朱老四,不也还是照样做了魏国公?”
陈操也觉得自从他做了郡王之后,手底下的人做事说话都完全不同了,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只有黄淳耀能够直白的指出一些事情的弊端。
今日大帐之中陈操若是当众惩罚了周立勋,传出去之后日后还有哪个文人还会屁颠屁颠的跑来给陈操出谋划策,当今天下谁都知道陈操现在干的勾当是扯旗造反,谁还会不顾身家性命把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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