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这头盔便形同虚设,望着再一次退下来的前锋团,他不禁火从心中起。
“他娘的,你们怎么打的,会不会打仗?连五十步也进入不了?”
前锋团的团长一脸的苦相:“师座,雨太大了,咱们的兄弟冲上去还未睁开眼睛城头上的火器就响了,根本没办法上前。”
严春也感觉到了雨好像越来越大,便是他骑在战马上不动也没办法睁开眼睛,还要不时用手去抹雨水,更别提士卒要抬枪瞄准。
“师座,要不咱们给王爷请命,先避一下大雨,等雨势稍微减小之后再行进攻?”
严春虽然是武夫,但他也是黄埔一期毕业的,周立勋在大帐中说的那番话他就在现场,自然是听懂了话外之意,便摇头:“王爷指挥打仗从未失手,靠的便是麾下用命,若是咱们武将不给王爷卖命,岂不是让那些个文官坐实了王爷打仗已经失了水准的流言?
传令,让二十三旅前出接替二十二旅,告诉张廷,他只有一个任务,阵地移动到分水关前五十步,若是做不到,老子亲自枪毙了他。”
“是...”
双方打的热火朝天,郑芝豹亲自在关城指挥,郑芝龙也在城下大营内居中,自昆仑奴的火枪队上去之后,他们居然将试图攻城的步卒全部压在了一百步之外,郑芝龙知道松江藩的火器多种多样,所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止敌军靠近城门。
“幸的妈祖娘娘庇佑。”
郑彩觉得自从自家叔父封伯之后对于鬼神之事是愈加的相信,他常与番邦打交道,对于妈祖是不是真的能保佑是持怀疑态度的。
恍...
中军大帐被郑芝豹掀开,他一屁股坐进帐中,那雨水从凳子上径直流下去:“虽然挡住了敌军的攻势,但昆仑奴死伤也很重。”
郑芝龙皱起眉头:“何故?他们不是被压着打了?”
郑芝豹摇头:“不知道为何,叛军突然不要命的往上冲,火器都打发红了,这个天气弓弩箭矢不起作用,到最后只能用投枪,现在叛军在城前二十步构建了阵地,咱们的红夷炮最近只能打五十步的位置,炮口不能再低,只能调虎蹲炮或者碗口铳来;
咱们在城前与他们火枪对射,他们的火器先进,咱们的火枪打一发他们可以打两发,完全把咱们压制住了。”
郑芝豹太累了,从上午冒雨指挥到现在,整整过去了四个时辰,身上就从来没有干过:“现在该如何?”
郑芝龙的火器还多:“先把虎蹲炮和碗口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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