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残缺的年轻女性尸体,尸体的身上写着些字。
因为照片本身年代久远,上面的字迹拍摄不清。
但神谷凝着眼眸,还是可以辨别出个别来——
诸如「***」、「母畜」之类,不堪入目的词汇。
字迹似乎不是同一个人留下的。
但都由黑色的水笔写成。
神谷没讲话,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照片,递到了平本的面前。
后者看到上面的内容后,表情变得越发惊恐:「不!不,这不是我做的!跟我没关系!」
说着,他转身就要跑。
而身着红裙的宫内千裕速度更快。
他身上的宽大红裙摇摆,快得超出了人类运动的范畴,掠过神
谷的身边,勐地将平本和登扑倒在地上。
后者不断挣扎。
宫内便高高抬起剔骨刀的刀柄,狠狠朝着平本的后脑勺砸下,原本很斯文的脸上,全是狰狞喋血的表情。
天花板上的照明灯一闪一闪,忽明忽暗,酒红色的走廊暗红一片。
宫内将半平和登砸到鲜血淋漓,无法反抗才停下来。
至于神谷全程都像个局外人,手握一文字刀柄,站在那里没动,冷漠注视着一切。
「呼,很好,还留了一口气。」宫内千裕大口喘息,甩了甩沾着血的手站起来,「这位外来的怪谈……我该管你叫先生吗?还是别的?」
「先生。」
「好,外来的怪谈先生。哦,对了,你为什么会和平本在一起?」
「我从两个旅馆的怪谈手上救下了他。」
「啊……救人?那刚刚为什么不阻止我呢?」
「你觉得呢?」
「呵呵,有善恶观念的怪谈,还真是……少见。怪谈先生,既然你没有选择阻拦我,那么我也不会阻拦你在这里做任何事情,祝你在活鱼旅馆过得愉快。」
宫内拖起半平的一只脚,像拉扯一条死狗般拽着,似乎是打算离开了。
「等一下。」神谷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情吗?」
「关于活鱼旅馆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很多,很多。」宫内千裕脸上沾着血渍,上扬嘴角,这使得他看起来更加诡异,「怪谈先生想听吗?」
「你愿意讲的话。」
「那要讲的东西可太多了,去我那里坐坐吧?活鱼旅馆里没有像你这么……有意思的怪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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