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特种兵出身的人员运动到哨位下两人还不知道,依旧在谈话,可能是今天天太黑又或者是长久沒人赶來袭击行洛坑了。
王有才做了一个活捉的手势,对面的战友点了点头。
“咳!咳,上面的人又开始咳嗽了。王有才看见那个年轻人又在为那年长捶背的时候两人一跃而出。
陈啊发突然觉得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条手臂,他刚想喊人,嘴被捂上了,他使劲挣扎着,可是对方的力气太大了,他看着水叔也被一个强壮的穿着叫花子服饰的人制服了,被死死的按在地上,他也被按下去了。
“不许动,动动就要你的命。”王有才用官话低声说道,说完把匕首架在陈啊发的脖子上。
作为守卫岗哨的团勇,因为经常与外地的客商打交道听的懂官话,他见水叔不动了也跟着不动了。
捂着嘴的大手慢慢拿开了,陈宽水怎么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见对方不要自己的命他冷静地说道:“两位好汉是那里人氏,我们行洛坑团练好象沒得罪你们吧?”
“废话少说,郑飞虎住那个房间,带我们过去。”王有才低声说道。
“你们來收他的命?我们可是500多号人,就凭你们两个。”陈宽水轻蔑地说道。他虽然也巴不得郑飞虎完蛋,但是怎么说也是团练中人,有一定的集体归属感,就两个人來也敢挑衅500多人精良团练。
“这个不用你关心,你只要关心自己的命就好了。”王有才冷冷的说道,“难不成你们还想过猪狗不如的生活,风寒熬长了也会要人命的。”
陈宽水梗塞了,脸红了起來,看來对方刚才在自己身边埋伏很长时间了,自己一个老江湖却沒有发现,惭愧!看着从暗哨处也过來两个拿着匕首的他们的人,后面四五十拿着洋枪穿着叫花子服的人摸上來,他知道人家动真的了。
“水叔``。”陈啊发叫道。听说有人來找郑飞虎的麻烦,他也是比较高兴,虽然他吃着郑飞虎的饭,但是自己的啊爹就是死在矿上的,活活累死的,要不是自己对火枪有天赋还有水叔护着,自己也上矿做矿工。这次有人來攻打,而且看來实力不错,他报仇的心思动了。至少还沒有一方部队能通过前面的陷阱摸了他们的哨。
陈宽水看着这个眼里发光的孩子,晓得这个孩子又想起报仇,叹了口气说道:“是该为我师兄报仇了。”说完他把全村的岗哨全部说了一遍,甚至那个岗哨的人是死忠的,那个是混口饭吃的说得很详细。
王有才根据陈宽水说的情况队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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