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今天三人又约好在这里喝酒,孙奎因为李刚被李刚狠狠的批评了心里堵着在两人刻意的劝下很快就醉了。
“孙大人好酒量啊!”吴敬业笑着说道。
“大人个屁,老子现在是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学监,看着一帮毛都沒长齐的小子念书。”孙奎红着脸骂道。
林则儒一惊对着吴敬业一使眼色,吴敬业对着三个风尘女子一点手然后从袖口拿出三张50两票值的银票,那些**笑着银票打着千出去了。
“大人,可不能这样,大人怎么说也是从二品的总兵,前途不可限量啊!跟着李大人,前程似锦啊!”林则儒捋着胡子说道。
“來來,孙大人先喝酒,先喝酒。”吴敬业说道,然后拿起了酒杯。
孙奎一口喝了下去迷糊流着眼泪说道:“他娘地那和尚,以为他什么起家的我不知道,他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都知道,现在好了,洗白了就把我踢到一边了,我沒有功劳我也有苦劳啊我!”
林则儒一听有戏他正色地说道:“孙大人,这就不是了,李大人对朝廷忠心耿耿,对百姓极是爱护,不可能是孙大人说的那样。”
孙奎喝醉了酒又被林则儒一激马上争辩着说道:“忠``心``个屁,说他忠心,哼要``要``不是他卖军火`于``发匪,那些长毛能`坚``坚持到现在?说他护``护贱```民民``、泥腿子我还认了,这几年那些泥腿子不``知得了``他多少好处。护商户,我呸!一手玩```玩``黑的,一手让黄金满在外面``做土匪,看谁不爽就搞了谁,就连温州总兵也是被他````他````搞``的。”
林、吴两人一阵暗喜,两人对视一眼微微的点头,终于抓着李刚的把柄了,原來也是个朝廷的叛逆。
林则儒作为福建大儒,上次请乡绅外出做个教授到书院里给那些学生讲讲课,他摆了架子不愿为这个土匪卖命,不是他不想,他是想拿拿架,要李刚知道自己的威风,把输了的面子挣回來,可是等到他心慌了也沒见李刚來,他想自己去拿那官印自己放不下面子,找自己的学生拐弯抹角的打听了一番,李刚对于超期未來领官印的人的委任状变成了一堆灰。气的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这次建立学堂,要大力聘请有学识的大儒,林则儒想这次总会轮到自己了吧!结果,等到学堂聘请完毕也沒找到自己,俨然把以他为首的守旧派排除出福建上层。他气的火冒三丈,巴不得活撕了李刚。
再者,福建商会成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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