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消息?”
慕琬心脏受到一记重锤似的,浑身颤了一下,胸口痛得要命。她身子是冷的,脸却有些发烫。她知道当初自己夸下的海口有多不切实际,也知道一旦回来,面对这样的质问是很正常的。大家都和她一样,都在期待着宗主的消息。
“我……”
她磕磕绊绊开了口,不知说些什么。她师姐马上意识到,这个问题会令她感到困扰,也并未刁难。她连忙改口,询问起慕琬身后那两人的情况。被晾了半天的师徒俩对他们作揖,两位姐妹也回了礼。谢花凌绕着黛鸾转了几圈,左看看,右看看。阿鸾比同龄人要矮一些,身高上她们两个是差不多的。
自报家门后,他们了解到,这二位也是雪砚宗中慕琬的至交好友,是一对亲姐妹。姐姐是谢花谣,妹妹是谢花凌。谢花谣不是宗主的直系弟子,而是宗主师弟的徒弟。如今,妹妹算是宗主的再传弟子。慕琬说,整个门派内部依然是传统的,以刀剑作为武器,但自己的伞技是跟着谣师姐学的。说到这儿,他们才注意到,谢花谣的确也带了一把伞。那把油纸伞也是白色,只是伞中央扩散开一层淡淡的豆绿,像过了水晕染开的墨。
“我们谢花氏,是阴阳师世家。这些东西,便携又实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武器不一定都要是刀枪剑戟,武器用得好,就能成身体的一部分。换句话说,只要能与自身融为一体的东西,都能成为武器。”她这样说。
慕琬告诉他们,母亲搬到山谷外,与谢花的祖宅住的很近。过去,她们俩经常结伴儿回家探亲。如果她们先给家里写了信,阿凌就会比信上提前三天守在家门口,生怕她们有时候会早点回来——事实上,她总能提前等到她俩。
谢花凌持着一把翠色纸折扇。她拉着慕琬回去,要给她表演新学的招式。
“真好……唉,我一位友人也很擅长使折扇。他若是在,一定能给你指点一二的。”
“是吗?那琬姐姐怎么不把他也请回来?”
阿凌一手拉着黛鸾,一手拽着慕琬。慕琬的眼神飘忽了些,语气有些犹豫。
“他、他……他不太方便。但是,他一定会来的……”
山海不做声,默默跟在最边上,站在黛鸾旁边。黛鸾和慕琬都拉着谢花凌,慕琬的另一手与谢花谣牵在一起。
如果暂时抛却所有的烦恼……
如果时间就这样停下,也未尝不可吧。
如果——
谢花谣知道她过得不太顺利,没有大张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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