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停车场就是医院,我和豆芽仔就住那里,轮流去医院陪护。
没有父母朋友来看我们,我们唯一依靠的就是彼此,可能当时在我们眼中,把头扮演着父母的角色。
小萱第三天醒了,她能说话了,但是不能吃东西,梁医生说没有腹腔感染,要半月以后才能吃些流食,然后才能逐步恢复正常。
互相照顾的朋友经历过生死,会更加珍惜。
阿育王塔,流泪佛,妙音鸟又怎样,比不上人。
盗墓贼也是有爱的。
我问了小萱,问她是谁拿刀捅|你的,是不是那个牵着狗的人?
小萱点点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那人牵着狗,我确定之前在黑水城附近见过,应该是一个人,底细不明。
我当时心里就发了誓。
“逼崽子,不论你藏在沙漠哪里,敢捅小萱,你给我等着,等着我去找你。等着吧。”
.......
在医院住院的第十天,来了一个陌生男人。
男人四十多岁穿着普通,身高一米八左右,短发偏瘦,当时豆芽仔回去休息了,我接班陪床,正在翻手机。
“你是.....”我疑惑的看着男人走进来放下果篮。
我不认识这人。
“小女孩恢复的怎么样了。”他拉来把椅子坐下,仿佛和我们很熟。
“我们认识?”我心里起了戒备。
男人笑着说:“认识,怎么不认识,我们可是好朋友。”
“你认错人了,赶紧走,果篮拿走,”我看着他下了逐客令。
“鄙人姓金,名风黄。”他语气平静的开口说。。
我腾的站起来,把病床上的小萱挡在身后,脑门上紧张的出了汗。
送来果篮的这个男人,竟是银川金氏兄弟中的老二......控制着阿拉善百分之七十的玛瑙原矿,经营着游戏厅,网吧,听说好几个市场的管理部也要定期给他交钱....
我心里忐忑不安,强行镇定的问你想要怎样,你哥的失踪和我们没关系。
他摇摇头,声音平静的说:“项云峰是吧,其实你们当天住院我就知道了,我今天之所以亲自来找你,是想和你谈谈。”
“谈...谈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他看着我开口道:“你应该知道,在北|京失踪的那人,可是我的手足兄弟,亲哥哥,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一块玩,一块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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