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过了,今天就是带白兄弟过来认识下。
廖伯这时候喝完了米汤,他放下碗擦了擦嘴说:“云峰啊,修编钟昨天我已经定了方案,我需要再去看一眼实物,有几处细节还没拿准。”
我点头说好。
廖伯跟刘爷点头致意后就要出门。
“且慢。”
突然,刘爷带来的这个姓白的人伸手拦住了廖伯。
“有事儿?”
就在廖伯转头说话的一瞬间,这姓白的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块白毛巾,在廖伯脸前快速抖了一下。
一些粉末从毛巾里散出来,呛的廖伯连连咳嗽。
“咳!
“这....这什么东西!”
廖伯后退了两步,前后也就不过半分钟的功夫,廖伯突然双腿一软,刘爷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师傅!”
“师傅你怎么了!”
小米看到了这一幕,惊慌失色的跑了过来。
刘爷双手扶着人,廖伯看着像睡过去了一样,昏迷了。
“别慌,你师傅身体没问题,暂时睡过去而已。”
“放手!你快放手!你松开我师傅!”
小米咬着牙,使劲儿推刘爷胳膊。
我还算冷静,当即拉开小米,忙问刘爷什么情况这是。
刘爷将廖伯扶到沙发上,回头皱眉道:“这人或许有问题。”
“刘爷你说廖伯有问题?难道是....”我心头一跳。
刘爷摇了摇头,“我只是一瞬间的感觉,不能确定,也有可能不是,具体情况还是让白老弟试试吧,白老弟也是88年脱离的长春会。”
“刘爷客气了。”
中年男人解开背包掏出了一个木头扁盒,盒子发黄包浆,材质应该是小叶黄杨,我看年代差不多能到清中期,百年光阴一寸黄杨,这东西实际上比紫檀要贵重的多。
小米还在闹,被我按住了,我安抚小米,说只是看看而已,廖伯不会有事的。
我没有忘记,当初廖伯带着妙音鸟赶来银川,结果被长春会干事吴乐劫走了,有次我看到廖伯眼底瞳孔处有一条淡淡竖线,和当初红姐的情况如出一辙。
只不过廖伯的情况大概一个月左右就消失了,况且他全程一直在帮我和把头,所以这件事慢慢淡出了我的视线。
从顺德到银川,从银川到榆林,又从榆林到邯郸,这么久以来我对长春会有了更深的了解,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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