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季节大树长势旺盛,伸出来的树枝蔓延到了房顶上。
她说:“大门口装了监控,后边儿门也有监控,避免打草惊蛇,我们爬树上去,然后跳到阳台,顺着阳台进去,因为三楼没住人。”
“你又没进去过,你怎么知道三楼没人?”我问她。
“小子,你以为我一整天光干坐着了?”
她隐蔽的指了指一处方向,低声说:“那几盆花草都摆在二楼,还有平常换洗的床单衣服,也都晾在二楼,所以他们不住三楼。”
“我推测过,算上下午进去的那个医生,应该有三男一女守着宋老四,在外加上他情人,总共五人。”
“二楼东边儿两间房,西边儿一间房,西边儿房全天拉着窗帘,宋老四肯定在里头。”
“走吧,现在动手,速度点儿。”她催促道。
“能不能爬上去?”
我说你小看谁呢?
我小时候淘,经常爬树,头上缝过好几针,这种笔直的梧桐树,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双手抱紧树干,两腿一蹬。
快速爬上去,我看准落脚点,刚准备往阳台上跳。
突然,我在树上看到了一幕。
二楼,在西边儿房间的窗户那里,有个白白的“人影”。
仔细一看,是下午拿药箱进去的女医生。
她几乎没穿什么,正双手搂着宋老四情人的脖子,二人热情似火,正在碰头亲嘴儿。
我揉了揉眼,又看过去。
没错,就是她两。
反应过来后,我朝树下张了张嘴,又指了指二楼那里。
青姨看了一眼,不知道她嘴里骂了两句什么,没听清。
没办法,只能等,等她两折腾完。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或许她两早就认识。
是真开放,过程我没办法去描述。
三点多。
我脚尖落地,先跳到了阳台。
然后青姨也爬树跳了过来,她爬树的动作敏捷迅速,感觉有几分阿春的影子。
果真,其他地方有监控,唯独楼顶这里没有。
放轻脚步走过去,青姨拿出截细铁丝,想撬开门,结果根本没锁,我轻轻往里一推,门“支呀一声”开了。
进去后没人,三楼一片黑暗。
踩着楼梯下去。
这时我隐约听到,二楼东边儿那间屋里,有男人打呼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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