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至此,以前我天天是华子玉溪芙蓉王,那都是抽半根丢半根。
最终,我压下冲动,将烟小心翼翼的藏到了床单下。
我心里下定了决心,我准备在我逃出去的那一天在抽了它,就当是对自己的奖励。
其实我还还藏着点钱,但都是一百的!我不打算把钱破开买成烟。
在这里有钱能使鬼推磨,好钢用在刀刃上,这点钱,说不定能在危急关头救我一命,到时候往人手里塞整张的百元大钞,那肯定比塞一堆零钱效果好的多。
我还给这最后一根官厅烟起了个名字。
我叫她“珍妮”,从这天开始,她是我的伴侣了,等我逃出去那天就把她给办了。
四楼食堂后厨有个胖大姐,姓余,每逢周四周五会来帮忙打饭,这胖大姐爱笑,好说话,我嘴甜老叫她余姐,所以她对我也不错。
吃完饭,我走到食堂门口,小声叫道:“余姐?余姐?”
“怎么了小伙子,没吃饱啊?”
“不是,余姐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在帮我打一份饭。”
“这......小伙子,咱这里规矩不能打包啊,楼长知道了不得骂我啊。”
“余姐,我发现你最近好像瘦了不少。”
“真的假的啊。”
“当然真的!我从不说假话,余姐你肯定最近在减肥吧?我看你腰最起码小了一圈,皮肤也白多了。”
我一顿马屁狂拍,然后就顺利打到了饭。
拿着饭出来走廊,我走了几步,轻轻推开了409房门。
“许爷?”
“许爷?我帮你打了份饭,还热着,你赶紧吃吧。”
老人已经醒了,他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眼神空洞,看着房顶发呆。
“刀娃子.......走了?”
我点头道:“走了,不过他应该没什么痛苦,那刀很快。”
“你能不能给我讲一遍过程。”
我马上实话实话讲了一遍,包括我最后把刀娃子推进冷冻柜的情景。
听了我说的,这许老爷子眼眶红了,他从被窝里伸出手擦了擦眼,小声说:“十多年以前,八门之首,惊门的算翻天帮我算过一卦。”
他喃喃自语道: “当时我问他,我什么时候会死,算翻天说,等到蝴蝶落到羊羔身上那一天,就是我的死期了。”
“你能不能听懂?”
我脸色凝重,点头:“蝴蝶代表的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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