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她皱眉说:“当时我话讲的很明白,一旦月光针拔出来人就会死,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办法,就算神仙去了都没用,你们还是给人准备后事吧。” 说完便将手机还给了我。
“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我着急。
她摇头,认真说:“已经没有办法了。”
我想了想,一咬牙,拉着她便向外走。
“你流鼻血了。”
“没事儿,可能是这两天上火了。”
回去后我按照约定,一分没少的给了刘先生五万五千块钱,在刘先生帮助下第二天我爷爷也迁了坟,然后我提出了有事要走。
一听我要走,我奶着急道:“孙子你难得回来一趟,就不能在家里多住几天?”
“奶奶,我真有重要事情要办!我答应你,之后只要有时间,我一定会多回来看你的。”
迁了坟,就这样跟家里告了别,我带着范神医在礼拜五这天坐火车离开了漠河。
离开前范神医也接到了个电话,是他父亲打来的,他父亲让他近两个月不要回范家,就在外头自己找一个地方住下,也尽量不要暴露行踪。
这时我隐隐感觉到,精神病院事件的后遗症开始发酵了。
诸葛青透漏过,跑出去的那些人在十天内都会相继而亡。
而我之所以不提这事儿,是因为对那些人没感情,何为武也好,谢起榕也罢,他们死不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自己还顾不过来自己。
再说了,如果我把这个秘密传出去,诸葛知道后报复我了怎么办?
所以我很明白,对这件事后续处理最好的办法就是独善其身,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明智的。
这个秘密应该只有三个人知道,诸葛青,吴乐,在就是我。
至于诸葛青为什么把这个秘密告诉我?说实话,我也不太明白,可能是他看我有谋略,能力十分出众,想拉拢我吧。
别忘了,我还有个木偶会五级库丁的隐藏身份,可能和这个也有些关系。
就这样,坐了半天长途汽车,又坐了一天一夜火车,我带着范神医在礼拜一赶到了正定。
先在宾馆见到了把头,我们简单聊了几句,然后一帮人又赶向市医院。
到了重症监护室门口,我隔着玻璃看到,只有田哥在里面,而洛姨躺在病床上瘦成了皮包骨,她脸上带着氧气罩,身上插了几根管子,一直抓着田哥的手。
整个医院走廊站满了人,小五守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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