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百分百追着你买。”说完我拿着东西离开了小店。
北派,盗的是阴人物,发的是死人财,我们不偷活人东西,一般不会去骗这种生活上很困苦的普通老人,不是北派人高尚,而是没必要。
话说回来,能见到这种少见的鸡头壶我很高兴,因为鸡在过去谐音“吉”,所以鸡头壶也叫吉首壶,寓意好运上门,大吉大利。
眼下我深陷困局,可能这把无意中看到的鸡头壶预示着我即将破局。
“粉好了没?”
“好了哥。”
“一份单独装,把这也装进去,”我将热奶茶递了过去。
“你是镇海帮的?”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现在镇海帮的人看到我了估计会砍死我。”
我幸灾乐祸道:“偷船的事儿让人家知道了吧?我说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的还会炒粉,你他妈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当个小偷。”
他不高兴道: “我那不叫偷,我那叫暂借!等我马大超哪天发达了,我肯定把暂借的东西都十倍百倍的给人家还回去,你看哥,我暂借了你三万是吧?要不你在借我两万凑个五万整,等我发达那天我还你五十万。”
我转头便走。
他拿着锅铲子追上我,一脸激动说:“你别不信,一个算命大师说过我这一两年之内就会转大运!到时我必将拥有万贯家财!”
“你知道算命先生说过我什么?”
他摇头。
我道:“算命先生说我二十五岁之前必锦袍加身,白马啸雪,一统江湖,成就无双霸业!”
“我靠,哥你这么牛比啊?”
我又要走,他再次拦住我说:“大哥,我觉得你这人不错所以提醒你一句,今天晚上不要出门,尤其不要去体育馆那一带,要不然容易遭受血光之灾。”
“怎么?”
他从围裙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说:“我虽然不在镇海帮了,但我的内部消息可灵通的很,就今天晚上,诸暨帮和镇海帮要联手干福建帮,你不知道,连派出所的都打好招呼了,今晚那里就是纯三不管地带!”
“哦?你还知道些什么?”我装作好奇打听问。
他弹了弹烟灰道:“据说帽子给的条件是不能动枪,只要不动枪,那就给定个聚众斗殴,事后找几个小弟送进去吃两年公粮就完事儿了,要是动枪了那性质可就变了,我镇海帮有个好哥们跟我讲的,那开了刃的砍刀都是一车车拉的,总之双方冲突已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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