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一千一盒,要几盒?”
“有几盒要几盒。”
他挑眉道:“你该不是要抢银行吧?我劝你别做傻事,可以抢个人,不要抢银行。”
“王哥我跟你打听个人,侯金海这人你认识吗?”
“谁??”
“侯金海。”
“你赶紧把枪还我!我不卖了!”
我都拿到手了怎么可能在还给他,不曾想他唾沫横飞冲我一顿骂,看那样子随时可能动手。
“王哥你别激动啊!我就是随便问问!我又没说买枪是为了对付侯金海!”
“最好不是!小子!咱们既然做了这单买卖那就在立个君子协定!”
“请讲。”
“第一!咱们以后不再见面!第二!你出事儿了不能透漏这枪是我卖你的!第三!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
“项云峰。”
看他做状思考,我尝试问:“王哥,你可曾听过我的名号?”
“完全没听过。”
他又卖给我两盒子弹,之后我两蹲在桥下抽烟。
因为据我所知当年狼帮高层全吃了花生米,所以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逃过那次大难的。如果他是用了某种手段躲了过去,那应该远走他乡才对,不应该继续留在朔州。
他似乎也想起了往事,在犹豫了几分钟开口讲道:“那次大清洗连帮主都栽了,我一个分堂堂主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我戴罪立功了,上头某个大人物放了我一马,从那以后我就没在混,直到今天。”
“戴罪立功?”我疑惑问:“你出卖了狼帮?”
“屁话!我死都不会出卖我们帮主!我讲的戴罪立功完全是另一码事儿!”
“早年在体育场枪毙了一帮人贩子你知不知道?”
我摇头,我又不是本地人,哪里会知道这些陈年旧事。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面包,撕开包装扔嘴里,边吃边说:“那次起码有我一半功劳,我现在的老婆是湖南人,当年是被人贩子拐到朔州的,你不知道那些被拐来的女人有多惨,好点儿的能吃个半饱饭,也能自由活动,但要是敢偷跑,那全村出动敲着锣一起抓!坏点的就更惨了,饭没得吃,还天天用铁链子拴窑洞里,就像拴牲口一样。”
他吃完小面包,拍了拍手继续说:“当时的行情,三十岁以上的女人一千块钱,二十五到三十岁的两千,二十岁以下的四千,我偶然间救了我现在的老婆听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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