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照顾好我师父,三哥放心吧……”泽枫霖冲神翊烁离开的背影喊道。
“嘘~霖子是不是傻了?”芸莞赶紧捂住泽枫霖的嘴。
“呜~呜呜~咋了?我又惹师父不高兴了?”泽枫霖怕他三哥回头看到这一幕,赶紧跳到一旁与芸莞保持一定距离。
“没有啦,只不过咱们现在不宜被旁人发现,你还喊得那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三哥回来了?”芸莞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言行本应与泽枫霖男女有别。
“嘿嘿~忘了忘了,师父教训地是,嘿嘿~”泽枫霖挠挠头傻笑道。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芸莞指了指独孤晓梦,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个坏姑娘。
“师父,她怎么对你的?咱加倍奉还就是了。”泽枫霖一把将独孤晓梦摔在地上,边说边踢了其一脚,只为给芸莞出气。
“轻点,别给她摔坏了。”芸莞没想到泽枫霖会对女子下手这么重。
“师父,你不生她气吗?对你这般侮辱……你也踢一脚过过瘾。”泽枫霖得意洋洋道,整个大活人杠了半天将他的肩膀都压麻了。
“不用不用,咱就给她送回洞房……婚房就好。”芸莞突然觉得自己跟泽枫霖讲洞房花烛不太妥当。
“师父不要太善良,对坏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折磨,她害你的时候也没手下留情啊!”泽枫霖心疼地望着芸莞齐肩的头发,他恨不得立马用剃刀给独孤晓梦剃度,然后将其送去天神庵念经赎罪。
“毕竟她是太子妃,咱们惹不起,尤其是太子那……”芸莞略有怯懦,她可不想让神翊煜知道与其拜堂成亲的人是自己。
“她好好的太子妃不当,非要让别人替婚自己还出逃,这个账太子还得好好跟她算呢,师父不用怕~”泽枫霖咬牙切齿地很。
“我已替她成了婚,没被人识破,当务之急是将她完好地送入婚房便可。”芸莞觉得自己平安脱险就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这事这般严重,关系到独孤晓梦及独孤府的生死存亡。
“好吧~”泽枫霖将独孤晓梦抱了起来,跟着芸莞进了太子的婚房。
“霖子,给她放这边吧。”芸莞将床榻上的嫁衣整理了一番,若不知情的人见到此凌乱的衣物,定会以为才刚屋里的那一对曾翻云覆雨过。
“师父,给她扔这就好吧。”泽枫霖对于芸莞正要解开独孤晓梦衣带的行为甚觉不妥。
“为了不让太子发现端倪,做戏就要做足,不能露出马脚。”芸莞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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