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大家做甲鱼,换来全大队人的好感,主动表现会修理电器,便混了个广播员的工作,又提出办大队自己的兽医班,引起全大队的重视,这些都是将利益最大化的体现。
不能做生意的年代,将技能转化为实实在在能拿到手的东西,才是最聪明的做法,而不是死劲藏着不拿出手,结果自己受苦挨饿。
那么,现在要不要继续把烧陶的技术教出去呢?
他不想,主要是懒得多事。
不过,拒绝也需要技巧。
陈凡突然从耳朵上摘下刚才黄老四递的烟,借杨队长的火点燃,吐出一口烟雾,对着杨队长小声说道,“队长,我明白伱的意思。”
杨队长听他这么说,脸上的笑容更盛。
旁边的刘会计和黄保管员也相视一笑,心里默默想着,不愧是文化人,话还没说出口,他就明白了。
陈凡接着说道,“这么说吧,如果只是弄一个陶窑,烧点东西自己用,我肯定不会藏着掖着,只要队里准备好材料,再出几个人手,我随时可以开工。”
听到这话,杨队长三人都忍不住轻轻点头。
从这小一个月陈凡的表现来看,他确实不是那种把好东XZ着不肯给人的人,烧甲鱼这种可以传家的手艺,说教也就教了。明明兽医站只想要他一个人学兽医,他却主动提出生产队自己办个兽医班,把他从兽医站学到的东西教给大家。
这样的精神,简直就是跟雷风、张四德是同一类人。
若说陈凡不肯把烧陶的手艺教给大家,他们自己也觉得不可能。
接着便听见陈凡说道,
“但是,先不管我能不能烧陶,烧陶的技术怎么样,就说两个问题。烧陶烧的是陶泥和柴火,如果我们生产队办起一个陶厂,专门生产陶器,这个烧陶的土,和柴火,从哪里来?”
听到这话,杨队长三人顿时愣住。
你看看我,我看看他,都不说话了。
对啊,陶土和柴火从哪里来?
别的地方不管,卢家湾这一片,就是个小河湾,三面是河水,一面与公社相连。
一半的土地是水田,剩下的土地中,又有一半是旱地,最后剩下的四分之一,则是高低不平的土坡,如果说可以挖土坡的土烧窑,也未尝不可。
但是柴火呢?
砍树要向公社林业所打报告,用普通的杂树,又能烧几次窑?
之前他们还想着,一定要把这个陶窑建在6队,也好给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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