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两姐妹各自抱着自己的保镖坐在后排,周亚丽一人抱着两只小猴子,还嘟着嘴巴,“老弟,你家会不会很大?我怕擦不过来。”
听到这话,姜丽丽捂着嘴笑道,“表姐,待会儿到了家,你就歇着,我来擦就行。”
姜甜甜笑着没说话,她当然不会让妹妹一个人做卫生,到时候一起就行。
而周亚丽则歪着头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肯定要一起啊。”
陈凡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转动钥匙发动车子,随即踩离合挂挡转油门,嗖地一下飙了出去。
相比上次来机场的时候,回去的路上,车子似乎多了不少。
也对,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春节,返乡探亲的人也多了起来。
这年头也是有春运的,就是在1979年,我国春运人数首次突破一亿人次。
而“春运”这个词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1954年!
所以很多以为是后世才出现的东西,其实很早之前就有了。
不过相比90年代以后的人口大迁徙,这个时候的春运,还主要以短途探亲流为主,而且那时候的火车票、汽车票都是靠人手工印刷的。
在一张印刷有基本格式的票证上,人们用可活动的印章,在上面印上日期和车站,并用颜色来标注是硬座还是软座,当时软座车票是浅蓝色,硬座车票是红色,另外还有一种短途的市郊车票,是浅紫色。
一列列的绿皮火车喷着浓烟,将旅客送回家。
恰如此时,陈凡也开着车到了家。
省城的家。
车子开到文艺新村门口,陈凡看看自己离开时还没有的门房,还有横在门口、大约一米高的铁栅门,轻轻按下喇叭。
一位大约二十来岁的男青年从门房里走出来,先看了看车牌,顺势瞟了一眼副驾驶上的漂亮女人,再看向驾驶室里的人,等确认之后,脸上迅速堆起笑脸,“哟,是陈副主席回来啦,我这就开门。”
随后拉着铁栅门,缓缓往西边滑动。
嘿,还是个滑动门。
陈凡从包里翻出一包不高不低的牡丹烟丢过去,问道,“怎么称呼?”
他兜里一般装着高中低三种烟,见不同的人,给不同的烟。
倒不是他瞧不起人,而是对什么样的人,就该给什么样的待遇,给低了不好,给高了,也未必是好事。这个还是他从杨队长那里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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