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跑了进来。
他看着昏迷不醒的刘氏,脸色沉重的,连忙拿出了银针,开始进行针灸治疗。
以往,他将针扎下去,不出半刻钟,刘氏就能醒来。
可今日,这银针扎下去都快半个时辰了,刘氏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言嬷嬷在一旁看着,焦急如焚。
她自然也是知道,路神医这个扎针的时间的。
她急得直跺脚,眼泪忍不住的,缓缓下落。
云慎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怔愣地看着,母亲身上扎着的那些银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听到母亲轻微的一声吸气。
他抬起头来,看向床榻上,病入膏肓的刘氏。
刘氏缓缓的睁开眼睛,恍如隔世地看了眼路神医,她冲着他一笑:“路神医,又麻烦你了。”
路神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水,将银针轻轻的拔了出来。
他语重心长地劝导刘氏:“夫人切记,不要再大喜大悲了,否则下一次,恐怕我就没这个本事,能够将你给救回来了。”
刘氏抿唇笑了,她眼底满是幸福的愉悦。
“抱歉啊路神医,我今天是真的忍不住了。你应该看到了吧?我儿子,我的慎儿,他没死,他活着回来了。”
刘氏说着,扭头看向云慎的位置。
她抬起手来,冲着他招手:“慎儿,来,过来。这位是路神医,他特别的有本事。不但是我的命,还有鸾儿的命,都是他拼尽一身医术给保住的。他可是我们将军府的恩人,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他。”
云慎走过来,握住了刘氏的手。
他淡淡地看向路神医,极为冷淡地说了声谢谢。
路神医不以为意,也不和他一般见识。
他只对刘氏笑着道:“夫人。我可不敢揽全功啊,我的主子是宴王,宴王把你们将军府的人,当做家人。我呢,自然是爱屋及乌,也把你们当家人的。所以,我们呢,都是一家人,不要太见外啊。”
一家人三个字,让刘氏极为动容。
她想起萧廷宴,眼底涌动的皆是暖意。
“宴王是个好人,他不嫌弃我们将军府,愿意和我们成为家人,我们是求之不得的。”
她拽着云慎的手,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慎儿啊,你是不知道,你没在将军府的这段时间,都是宴王在帮衬着我们。若是没有他啊,我们可能就撑不住了。”
“还有鸾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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