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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蜀王的人攀咬齐王,还是从勾结大将这种事情下手,蜀王不管是否知情,现在都有些骑虎难下,而齐王被蜀王如此攻击,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这本是好事,但齐蜀二王都不是蠢货,在决战前,怕是会清场,而这清场的对象,就是主公了。”
就是说,可能自己被集火。
这何尝不是让苏子籍也有点无语?
原本以为,齐蜀二王好歹也是缠斗几年的对手,手下也有幕僚,不该这么蠢,一下就互相玩起了近似同归于尽及自曝其短的戏码,但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
苏子籍沉吟着说:“你说的对,他们肯定不会领情,所以我得入宫。”
“主公去见皇上?”野道人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但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以自家主公与皇上之间的关系,这时进宫去见皇上,也不太可能让皇上改变主意,除非另找一个帮手。
而宫中,除了皇上,还有一个人,与自家主公有关系。
“您要去见皇后娘娘?”
苏子籍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对,不过不是见一人,是都见,我这幅刚画好的画,在去见皇上时,就会献给娘娘。”
说着,就将这副画收好,放进了一个长盒,又笑:“你不必担心,皇上不会让局面失控。”
“不过你也要把整个代国公上下的产业和人手,仔细梳理一次。”
“有什么把柄隐患,不清不白之处,立刻处理掉,明白么?”
野道人神色严肃,蜀王的蠢人制造的事故,已经朝野都知道了,不少人都也在清理自己府邸,起身恭敬拜下:“臣下明白,臣下必会仔细梳理,不会给人缝隙机会。”
苏子籍微笑的点了点首,野道人有不少屠龙术,其中就有观人术,应该能很彻底的清理,不过就算仔细梳理,二王总能找到事端攻击。
“但还是这话,这就是自己的价值所在。”
“蜀齐二王是皇帝的儿子,我是皇帝的孙子,亲疏还是隔了一层,更不要说我流落民间十八年,其实并无多少感情,我被视成工具人不奇怪。”
“和上个阶段一味卖惨不同,在这阶段,我就得渐渐汇集自己的人手,牵制蜀齐二王,可以说,三四分斗争,六七分挨打,这样既可以增长我的实力,又可以完成皇帝赋予的使命,更可以使皇帝再升我一级。”
“并且在这过程里,一点点改变皇帝对我的印象,使其认识到——皇孙温文得於天纵,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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