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跟府兵站在一起,方才也没往人群中间凑的野道人,这时过来。
他今日的穿着打扮低调,还别说,因年纪与部分府兵相近,混在中间,看着倒并不违和。
野道人一走过来,苏子籍就回过神:“刚才的事,你怎么看?”
“主公,您提拔了三个人,万桥跟娄元白都欢喜答应了,倒是毕信,看起来怎么好像连升官都很不情愿?主公,连我远远的站着,都看出了他的迟疑,想必其他人也一定看出来了,这岂不是在打您的脸?实在是可恨!”
苏子籍却笑了,说:“没想到路先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
野道人惊讶了一下:“我愚钝,还请主公赐教。”
苏子籍笑了笑:“这三人中,彭烈和袁思竹,能中立并且亲近些,就已经不错了,最后一个答应的毕信,才是真正可争取的人。”
野道人回想了一下:“不会吧?康乐伯府一向亲近齐王。”
而毕信就出身于康乐伯府。
这也是野道人对毕信有着意见的原因,父兄连同叔侄都是亲近齐王,这样的出身,根子上就已有了朝向,根本就不在野道人的考察范围内。
所以他也在奇怪为什么主公会提拔这么一个人。
“康乐伯福一向亲近齐王,可毕信却未必。”苏子籍给野道人提了个醒:“你或听说过康乐伯府的传闻。”
野道人愣了下,仔细回想着装在自己脑袋里的京城秘闻,还真让他挖出了康乐伯府的事。
康乐伯毕茂勋其实有过两任正室,第一任死了,留有一个长子,毕信其实是毕茂勋第二任正室所出,虽是继室所出,但也是伯府的嫡子。
“听说毕信十五岁前,他的母亲很宠爱他,甚至想要废长立幼,结果就是那一年,他母亲就病逝,十五岁的孩子,跟一个当时比他大五岁的二十岁成年人比起来,怎么比?”
“毕信的那个哥哥很仇视他,听说从十五岁之后,毕信在府里处境就很不好……”
野道人用手摩挲了一下下巴,道:“这么来看,或他真的可以争取一下。”
但该怎么拉拢,这个人能不能顶得住家族的压力,也是个问题。
“若想要拉拢,就要彻底让他与康乐伯府撕扯开才成。”野道人若有所思,该怎么挑拨这个人与毕家的关系?
苏子籍倒是早就想到了一个办法,笑眯眯说:“我倒已经有了一个计划,路先生,附耳过来。”
毕信出了大帐,就有些心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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