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架在了宇文承朝的脖子上。
宇文承朝一脸诧异,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抽中了人字,那我该抽到哪个字?”
“星将说笑了。”宇文承朝叹道:“他既然是人字,你当然是天字。”
“不对。”箕水豹目光如刀:“你手中的两个纸团,都是人字。”
宇文承朝笑道:“星将,这两张纸片上的字,并非我所写,而且你和毕月乌亲眼看到,一天一人,人字被毕月乌抽走,我手中又如何还有人字?”
箕水豹神情冷厉,刀锋更是紧了紧,冷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杀害左神将?”
“星将,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宇文承朝也沉下脸:“如果不是我的法子,你未必能成为统帅,如今却恩将仇报,文仁贵,这就是你报恩的方式?”
王母会的会规,各路星将之间,只能以星名相称,不可直呼其名。
宇文承朝此刻却直呼箕水豹名字,箕水豹脸色更是难看。
“你偷梁换柱的把戏,当真以为我不知道?”箕水豹文仁贵冷冷道:“两只纸团确实被你握在手心,可是毕月乌和我说话那一瞬间,你就已经调换,你赤着上身,那两个字又是酒楼里的人所写,毕月乌当然不可能怀疑你会换了纸团。”沉声道:“你站起来!”
宇文承朝面不改色,只是淡淡道:“我受了伤,你看不出来?”
“你如果不站起来,就不是受伤,而是人头落地。”文仁贵冷漠道。
宇文承朝犹豫了一下,终是缓缓站起身,在他屁股下面,竟赫然有两只被压扁的黄纸团。
文仁贵瞥了一眼,冷笑道:“你现在有什么话说?”
“无话可说。”宇文承朝叹道:“当初是星将将我举荐给左神将,这才让我能够被左神将提携,星将对我有知遇之恩,所以今日才想成全星将,帮星将夺得统帅之位。”
文仁贵似笑非笑:“帮我?井木犴,你害死了神将,还敢大言不惭说是在帮我?”
“星将为何如此肯定神将是被我所害?”
“道理很简单,你早早就准备了两只纸团,也早就在纸团上面写好了字。”文仁贵缓缓道:“如此就可证明,你早就知道毕月乌和我会因为统帅之位起争执,也早就想好用这个法子选出统帅。如果神将没死,又何必做这样的准备?”
宇文承朝不惧反笑,道:“那么你自然也知道,从一开始,我就准备助你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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