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道:“我们跟随他多年,生死与共,即使朝廷真的不会赦免我们,我们也会共同进退。”
“清清该怎么办?”宇文承朝表情严肃起来。
赵胜泰一怔。
当年大学士赵炎括带领一群大臣上书,阻止夏侯登基,却都被打为叛党,株连五族,血流成河。
赵氏一门血脉几乎断绝,只活下了赵炎括和当时尚在襁褓之中的赵清芷。
此时宇文承朝提到清清,赵胜泰沉默起来。
“她出生不久,就惨遭大祸。”宇文承朝神情凝重:“近二十年来,她一直都被扣上了罪臣余孽之名,不见天日。寻常的姑娘,在她这个年纪已经相夫教子,有了自己的生活,可是你看看她这些年做了什么?跟着你们颠沛流离,为了发展会众装神弄鬼,赵叔,难道你希望看到她这样子?”
赵胜泰眼圈一红,长叹道:“我又何尝不希望她能够平安生活,享受寻常人的快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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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一门的血海深仇,着落在我和她身上,我们不这样做,又能怎么办?”
“赵大学士是忠直之臣,为李唐而献身。”宇文承朝正色道:“为他报仇自然不错,可是为他洗清冤屈,还他一世清名更为重要。”
赵胜泰一怔,看着宇文承朝道:“你说的不错,家兄不怕死,可是却被扣上罪成之名,就算死,也无法瞑目。”
“这些人中,像赵大学士这样蒙受冤屈的家族很多,像清清这样不见天日的忠良后裔更是不少。”宇文承朝平静道:“如果直接与朝廷对抗,这点力量无疑是鸡蛋碰石头,非但无法报仇雪恨,那些忠良的名誉恐怕再难恢复。”
赵胜泰沉默着,没有说话。
“文仁贵希望大家有一条更好的道路可走。”宇文承朝神情肃穆,缓缓道:“所以他临走之时,将你们交给我,让我带着你们走出一条路来。而我也答应他,只要我还活着,必定要让当年受冤屈的忠良恢复名誉,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赵胜泰正色道:“如果真的可以走这条路,我自当全力协助。”
“无论是否成功,我们都该试着走下去。”宇文承朝道:“之前的道路已经走不通,所以我们要换一条路。”
赵胜泰微微颔首,问道:“那他去了哪里?”
“如果真的有朝一日成功,我会带你去见他。”宇文承朝道:“我要亲口告诉他这个消息,相信到时候他也会很开心。”
忽听得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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