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相爷,你有什么吩咐,卑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埋在那边的钉子可以动了。”夏侯元稹沉声道:“带着老夫的金剑令牌,让他们奉命行事。”
文熙泰显出骇然之色,低声道:“相爷,您.....您真的准备动用金剑令牌?真的要走到那一步?”
“情势比老夫想的还要严重。”夏侯元稹目光锐利,神色森然:“你可知道皇城头悬挂的是谁?”
文熙泰摇摇头,道:“他乱发遮面,高高挂在城头,看不清楚羊容。”
“那是宫中贼人在向老夫示威。”夏侯元稹冷笑道:“挂在城头的是老费!”
文熙泰惊骇道:“是.....是费管家?”瞳孔之中显出匪夷所思之色。
“圣人被困深宫,老费主动请缨,要冒险入宫刺探消息。”夏侯元稹叹道:“老夫想到他是六品境,做事谨慎干练,寻思着即使打探不了什么消息,至少能够全身而退.....!”摇头自责道:“现在想想,是老夫太湖涂了。”
文熙泰目光冷然,低声道:“相爷,费管家中了圈套。”
“宫中贼人肯定已经料到老夫会派人潜入宫中刺探。”夏侯元稹握拳道:“他们在宫内布下了陷阱,老费.....老费肯定是落入了圈套。”懊悔道:“是老夫害了他。”
文熙泰道:“相爷,他们既然将费管家的遗体悬挂城头,确如相爷所言,这是在挑衅相爷,可.....可宫里的奸人是谁?”
“暂时无法确知,但事到如今,老夫可以肯定,圣人一定被控制失去了自由。”夏侯元稹道:“奸人有惊天图谋,这种时候,满朝文武都是静观其变,老夫如果不出面,不会有第二个人挺身而出。如果迟迟没有应对,对方便有充足的时间展开计划.....,到最后想要出手都未必有机会了,那时候可就后悔莫及!”
文熙泰想了一下,终是道:“相爷如果心意已决,卑职今晚就带着金剑令牌出城。”
“金剑令牌在手,又有你亲自出马,必然是万无一失。”夏侯元稹低声道:“熙泰,你听好,京城这边老夫会部署,到时候你那边三支火箭升天,京城便会有人接应。”
文熙泰拱手道:“相爷放心,卑职绝不会有辱使命。”
大唐皇宫之内,夕阳照射在琉璃瓦上,金黄一片,肃穆的宫殿一片宁静,虽然这些时日发生了不少事情,但深宫之内却还有不少人对京都上空的阴云密布一无所知。
珠镜殿内,炉火正旺,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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