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郎将禀报,我们这边也尽快揪出叛贼。”
“我们十几名弟兄死在城中,几千石粮食被烧毁,连进城看一眼也不能?”崔薄身边有人怒喝道:“谁知道粮食是不是真的被烧毁?若是被人霸占,借口被毁,那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要进城去看。”
蒋景双手背负身后,居高临下看着城下数百骑兵,只是摇头,甚至连话也懒得说了。
这简直是耍流氓!
辽东骑兵的官兵们一个个义愤填膺,这蒋景和他背后的龙锐军分明是在耍流氓,没有几个人相信粮草真的被烧毁,心中其实都断定,粮草只是被龙锐军霸占,却找了这么个理由。
其实要揭穿这个借口也容易,到了火场,很容易就能查出粮草是否被烧毁,毕竟火势再大,将粮草烧干净,肯定能找到痕迹。
但对方现在竟然不让进城。
自己的军粮被莫名其妙烧毁,连看一眼都不行,这让辽东骑兵们怒火中烧。
“中郎将领兵剿匪,存粮于城,却被烧毁,你身为长武县令,罪责难逃。”崔薄道:“蒋景,你赶紧筹措粮草,必须补上。你现在不开城门不打紧,等到中郎将亲自前来问罪,到时候你还能如此,我才佩服。”
“崔校尉,下官刚刚赴任,对城中的情况还不熟悉,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下官。”蒋景叹道:“你让下官筹措粮草补上,那是绝无可能的。长武县地处边境,无论百姓还是耕地,都极为稀少,百姓的生活也都贫苦得很。当初黑山匪打家劫舍,都嫌弃长武县太穷,宁可走远些,也不来这里打劫。几千石粮食,不是小数目,你就算给下官半年时间,下官只怕也无法筹措。”
崔薄怒道:“那你是不想负责任?”
“下官自然会向上面请罪。”蒋景苦笑道:“崔校尉回去之后,还请向中郎将多解释,下官可赔不起粮草。”拱手道:“粮仓被毁,还有许多事情要善后,下官先去忙了。”不再多言,转身便走。
崔薄和手下官兵眼睁睁地看着蒋景离开,面面相觑。
“校尉!”十几人都簇拥上前来。
崔薄盯着城头,脸色难看至极,忽地转身,大步走到自己的坐骑边上,翻身上马,沉声道:“所有人即刻上马,随我回去复命。”
众人都是愕然,心想辽东军自打镇守东北以来,从为受过如此轻辱,本以为崔薄必有动作,谁能想到他竟然如此干脆便要撤军。
大家心中不服,但军令如山,却又不敢违抗。
崔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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