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殿下万万不可。」
「为何?」
「徐州眼下正是兵荒马乱,您.....您不能去那边。」长孙媚儿道:「殿下若是去往东北,媚儿找到兄长之后,会劝说他前往东北投奔殿下。」
袁凤镜眉头微锁,终是开口道:「你还要卷入这是是非非?」
「我本就是是非之人,又如何能远离是非?」麝月叹道:「即使我不是先帝血脉,却也受先帝养育之恩,不会坐视大唐被逆贼所乱。」
袁凤镜摇头叹道:「李氏皇族血脉几近断绝,你又何必执着。」
「长宁还在。」麝月握紧长宁的手,看着袁凤镜道:「我虽然不是李家的人,但她还是。」
「你想让她坐上那把椅子?」袁凤镜平和道:「这并非帮她,而是害她。」
麝月低下头,沉默良久,终是抬头问道:「我若请求你诛杀澹台悬夜,你是否不会答应?」
「你是否觉得我在宫里没有杀他,是害怕禁军?」袁凤镜道:「你是否觉得杀了一个澹台悬夜,就能扭转大局?」
「当时你挟持他为人质,若是真的杀了他,那些禁军不会善罢甘休。」
袁凤镜淡淡笑道:「我若想杀谁,不会在意任何后果。」顿了顿,才道:「你母亲执迷不悟,依然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不杀澹台悬夜,你母亲就终有一天会明白一切都是梦幻泡影。」
麝月心下一怔。
袁凤镜却已经抬起头,看向长孙媚儿,问道:「你就这样离开京都,难道不去向夫子道别?」
此言一出,长孙媚儿骇然变色,麝月也是显出惊讶之色。
「夫子?」夫子诧异道:「难道.....难道是那位夫子?」
「这天下能够被称为夫子的,除了他,又能有谁?」袁凤镜平静道。
「夫子在京都?」麝月更是惊骇。
她当然知道夫子乃是屈指可数的几位大宗师之一,但大宗师的行踪,本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夫子????????????????虽然声名赫赫,但行踪却是少有人知。
听袁凤镜的意思,夫子竟然就在京都。
麝月不自禁看向长孙媚儿,见媚儿依旧是一脸震惊,疑惑道:「媚儿,你.....认识夫子?」
「殿下,我.......!」媚儿神色惊慌,欲言又止。
「夫子门下,大弟子顾白衣,二弟子叶孤行,三弟子杜-红叶.......!」袁凤镜微仰头,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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