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隐瞒了税银被劫的事情,而是征了两次税银。
反正上面收到了该收的税银,根本也就没有多问。
只有本地的百姓们清楚,他们交了两次税银。
交一次都已经是要命,交两次可是破了不少家。
有的百姓们好不容易凑齐一年的税银,结果道上被劫,县衙还要让他们再补交一次。
很人多被逼的没办法,只好卖了田产房屋,甚至卖儿卖女,乃至于一家人都卖身为奴。
税银急着交,不交就要被抓。
这样的好时机,县里的老爷们自然将价格压到了极限。
怎么把百姓们的油水给榨干净,他们可是有心得的。
让百姓们付出一切交了税银,最后还只能卖身为奴还一辈子的债,可谓是算盘珠子打得响亮。
最先遭殃的永远是最底层的百姓们。
他们平日里就过得紧巴巴,突然有了这事儿,直接就是破家的结局。
有些积蓄的倒是可以咬咬牙,挺过这一关,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但多来这么几回,再有积蓄,也是扛不住如此刮骨抽筋般的榨取的。
而这口导致兰田县天怒人怨的黑锅也是甩到了叶晓的头上。
叶晓其实也是一个被害者。
他自诩在军中学了些本事,运气好分到了兰田县当个九品的县尉,平日里有些自视甚高。
兰田知县方大同早就看他不惯,趁着这个机会直接除掉他,扶了个新的县尉上来。
新县尉听话,会来事。
至于有没有叶晓一般的本事,根本不重要。
不能为我所用的人才,跟废材无异。
甚至没个眼力见,还会成为大家的绊脚石。
这些道理叶晓也是在山上熬冬的时候才想明白。
要不是叶晓平日里还有几个信得过的兄弟,他只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了。
跟着叶晓劫道的这些人,有一部分是他的弟兄,原本都是兰田县的驻军。
另外的则是附近的流民,其中有不少也是兰田县人士,实在是被逼的没辙,又不愿意卖身为奴,这才逃了出来当流民。
他们倒是能够为叶晓的话作证,去年兰田县确实收了两次税银,不交的人当场就被关进大牢,没几天就在牢里病死了。
看到这个架势,百姓们哪还敢反抗?
叶晓等人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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