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润润的,好似吸进了水汽一样。
他的皮毛也是潮了起来,比在船上时还要明显。
“这是刚下过雨吗?”
对于江南的湿气,李玄还比较陌生。
广临府的官员倒是对永元帝毕恭毕敬,表面上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连日坐船,整个南巡的队伍也是疲惫不堪,接风宴匆匆结束,就各自安排休息。
永元帝并没有按照此前的老规矩住在府衙,而是和其他官员一道,住到了广临府的驿馆。
这广临府的驿馆修得极好,听说除了来往官员,平日里还会接待客商。
当然了,普通的客商他们是不会接待的,需得是有些财力地位的那些。
听说这驿馆是广临府出资,为了给府衙增添一些进项。
这样的事情在南方很是常见,他们依靠水路客商能有不少税收进项,因此有不少地方的官府很是重视这些客商,尽可能的营造更好的环境,让自己治下更加繁荣一些。
他们今日从码头到府衙的路上,可是看到广临府繁华得很。
可去年分明听说此地有水灾和饥荒,闹得不少地方都有了叛乱。
今天一看却没有丝毫这样的迹象,总不至于那么大的灾情,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挺过来了吧?
在永元帝的命令下,这一次南巡的队伍齐齐住进了广临府驿馆。
也亏得广临府的驿馆进行过扩张修建,否则还真不好住下这么多人。
这还是南巡的路上,他们的人员一再缩减,否则还是出发时那些人,肯定是住不下的。
南巡以来,这好像还是头一次永元帝和郑王休息在一处。
而到了广临府的第一天,永元帝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在接风宴之后在驿馆休息。
郑王也没有动作,乖乖地在驿馆呆着,没有联系广临府的官员。
就连此次随行的其他官员们也都安分了下来。
李玄知道,这风平浪静的表面下,其实是暗流涌动。
自打走上水路开始,永元帝的行动就变得越发低调。
就是不知道他南巡到江南之后又是什么打算。
李玄依稀记得,曾经永元帝跟他提起过,南巡的关键就在此地。
“阿玄,感觉氛围有点不对劲啊。”
安康公主也是察觉到了不对。
李玄点点头,对两个丫头和莎朗嘱咐道:
“我们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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