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捡些粗壮木枝放进背篓,听到这话,露出饱经风霜的粗粝脸庞,讶异道:“什么紫极观?”
“就是……”楚秋正要仔细描述。
结果那樵夫又道:“这里也不是太微山啊!”
楚秋瞳仁一缩,“不是太微山?”
他确定自己与二驴不会记错道路,而且这山中景物,也确确实实是他记忆之中的‘太微山’!
“我都在这山下住了几十年了,就没听过什么‘太微山’。”樵夫擦了擦额头汗水,看了眼楚秋和背后的二驴,“这儿叫‘灵雾山’。”
说着,樵夫指了指山巅方向,“因为这山顶总上有化不开的雾气,你看。”
楚秋望了过去,一时沉默。
他记得那山巅的雾,也记得如何上山。
唯独名字对不上。
默然半晌后,楚秋问道:“这‘灵雾山’可还有其他称号?又或是中途改过名字?”
樵夫微微摇头,“道长,我不知你想打听什么,但这‘灵雾山’,自打我爷爷小时候就叫这名字了,起码叫了一百多年。您要是想找‘太微山’,真来错地方了。”
他没等楚秋再说些什么,就提起装柴的背篓,颔首示意,告辞离去。
楚秋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站在原地愣神半晌。
“紫极观没了……太微山……也没了?”他一脸茫然,有些分不清是真是幻。
直到二驴上前拱了拱他,才是回过神来,失魂落魄地走到一座树桩旁坐了下来。
天光破晓,烈阳高升。
又静静滑落,天色入夜。
楚秋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入定了一般。
呃啊!
二驴以为他死了,不由惊叫起来。
这声惊叫再度将楚秋唤醒。
他沉默不语,却伸手摸向二驴托着的大包袱。
那里装着许多买给观中师兄弟的礼物,还有一沓厚厚的银票。
但他从中取出的,却是那幅‘麒麟瑞兽图’。
这幅图折磨自己许久,哪怕离开太平镇,楚秋也随身带着它。
如今受到接连‘打击’,此刻再看这幅瑞兽图,竟也觉得平平无奇。
画上麒麟再无往日威严神意。
看着看着,楚秋忽然想起方老头总说,真意图的精髓不在于图上‘山水’,而在于‘照见本心’。
他恍然明白。
这幅图的真意不在麒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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