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过。”
楚秋微微点头,“一个刑部主事,吴尚书居然从未见过,这就有点意思了。”
刑部主事?
许多人逐渐品出些味道来了。
这位夜主今日要开刀的目标,居然是刑部?
吴晏面无表情,“刑部有十几个主事,也并非都在帝京,难道我要挨个认一遍?”
“这话倒是没说错。”楚秋笑了笑:“刑部主事这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身为尚书的你自然不需要挨个认一遍。”
说罢,他瞥了眼常承望,“不过,我怎么听说这位常主事能进入刑部,是通过你一位学生的举荐?”
吴晏气定神闲道:“夜主不明白这朝堂是如何运作,不如就让本官教教你。”
他淡声说道:“本官任刑部尚书多年,哪怕受了两句指点,对外也可自称是本官的学生,退一步来说,就算真是本官的学生弟子举荐了他,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本官的门生遇到人才,不举荐给刑部,难道还要往工部,户部送去?”
说到此处,吴晏的目光扫过几位事不关己的同僚,“放眼六部,谁不是这么做的,难道他们也要认识每一个人?”
“吴尚书,夜主是在问你。”礼部尚书戴贵微笑道:“与我们有何干系?”
“本官只是想要告诉夜主,大离的朝堂,究竟如何运转。”
吴晏向楚秋拱了拱手,“这个回答,不知能否让夜主满意?”
“满意。”
楚秋拍了拍常承望的肩膀,“既然此人与吴尚书没有牵扯,那他犯的事,应该也与你无关了。”
“他犯了何事?”
令人想不到的是,提出这个问题的不是吴晏。
而是户部尚书焦奇志。
焦奇志平静道:“夜主大闹一场,总不可能因为些小事吧。”
此言一出。
赵相眼眸半阖,昏昏欲睡。
汤鹏池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倒是吴晏面色微冷,“一个刑部主事,就算要断罪也不应在殿上,带回监察司仔细审问……”
“吴大人,我在与夜主说话。”焦奇志冷眼看向吴晏:“你如此着急,难道是有所牵扯?”
“你放屁!”
吴晏怒道:“焦奇志,你休要污蔑老夫!”
焦奇志的年纪比之余下几位尚书小了不少,但却神色木然,长相就有些不近人情的刻薄。
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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