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于是,她继续问道:“除此之外呢?倪千羽可曾留下过其他的交代?”
“这……”隆伯眉头深锁,开始回想。
但他着实想不到,倪千羽到底还留下了什么交代。
“不用着急,慢慢想,哪怕只是一些细节,或者反常的举动,只要跟倪千羽或是谢秀有关,都可以说一说。”燕北的语气温和。
“此事我早已问过……”季知春眉头微皱。
可没等他把话说完,隆伯便是道:“其实仔细想想,九爷出事之前,确实有些反常的地方。”
季知春愣了愣,随即苦笑道:“看来隆伯还是不肯信我啊。”
隆伯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们八险门想抓九爷,老朽如何信得过你?不过,这件事并非是老朽刻意隐瞒……先前慌慌张张,许多事都记不真切了,也就是这几天才想起来。”
季知春也不管这是借口还是真话,“说说看,谢秀哪里反常?”
隆伯的双手交握,显得有些紧张道:“就是那段日子,九爷忙着寻访什么天地异变的时候,好像撞到了什么邪性的东西,整日都在心神不宁。好多次我都看到九爷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不知是在念叨什么。”
“你的意思是,谢秀那段时间有明显的魂不守舍,而且还喜欢自言自语?”
燕北追问了一句。
隆伯想了想,点头说道:“是这么说。”
他还补充道:“九爷往常对我们这些倪家的老伙计都很体谅,凡事能自己动手,绝不会差使底下的人。可那段日子,他那身白衣染了污渍都顾不上去换,书房里更是乱成一片。
最后还是家主出面,与他谈了谈,从那以后九爷倒是精神了不少。”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见隆伯欲言又止,季知春立即问道:“隆伯,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你可莫要替倪千羽和谢秀瞒着。现在这两人连个影子都寻不着,如果再没有什么线索,恐怕就要凶多吉少了。”
也不知是这句话吓到了隆伯,还是有熟人在场,让他彻底放下了防备。
稍微犹豫了一下,隆伯就道:“其实有件事,老朽不知是自己眼花看错了还是如何,连家主那边,老朽都没敢知会一声。”
“有一次,老朽替九爷收拾书房,不小心瞥见了九爷正在看的书。那上面没有字,好像全都是鬼画符一样的东西,老朽没敢多看,也不确定自己到底看见了什么,但从那之后,九爷就再也没让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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