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并未多想,立刻就跟了过去。
有季知春在前方带路,几人很快就看到了山峰背面那片光秃树林深处的二十根立柱。
歪斜的立柱,破碎的石板路,以及那条通向黑暗深处的石阶,都给人种极其诡异的感觉。
停在立柱前不远处的申屠烈老脸微颤,凝重道:“天地气机被切断了,这邪惑宫果然如传言的一样诡异。”
“如果聂渺他们已经深入其中,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就算没了天地之力,四品武夫也不是全无防身的手段,以聂渺的本事,想杀他可没那么简单。”
范不移提着伏魔刀,看都不看那些歪斜的立柱,率先穿过石板路走进了黑洞洞的入口。
申屠烈与师素虽然心有疑虑,但也跟了过去。
最后一个进入其中的是季知春。
在迈进入口之前,他盯住了那些歪倒的立柱。
目光在柱子上的浮雕停留一刹,似乎并没有多少兴趣。
但当他看向破碎的石板路,眼底闪过明显的忌惮之意,
“希望不是那个东西苏醒了吧……”
这是季知春在踏进入口以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
几人沿着狭长台阶一路向下的过程当中,同样看到了聂渺,崔赋,胥紫山看到的一切。
被黑暗包裹着的巨大溶洞,并列在对面山壁的另一条狭长台阶,那些被掏空的山体,以及里面残留的破旧筑群。
此地的场景,处处都透着一股形容不上来的古怪。
但更加古怪的是,他们越是深入,体内的真气就像陷入泥潭,运转起来颇为生涩,甚至称得上是困难。
这种变故,令几人心头都是一凛。
除了季知春像是有所预料,申屠烈与师素都表现出不同程度的不安。
二人表达不安的方式却截然不同。
师素本就火爆的脾气越发难以控制,已经是不知第几次尝试着爆发真气,想要冲开周围浓郁到化不开的黑暗。
但她的所有尝试注定徒劳无功。
武夫目力无法望穿的黑暗毫无波动。
而申屠烈则是喋喋不休道:“这里给老夫的感觉不太对劲,盟主,咱们要不还是撤出去从长计议吧。”
他与师素,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极端。
一者把莽字写在脸上,一者却是怂到了极点。
走在前方的范不移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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