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垂手斜握无咎剑,见胥紫山露出不知该说什么的表情,便是突然笑道:“开个玩笑而已,这些壁画一看就与诸法的手段有关,若不趁现在毁了它,等你知道它是作什么用的时候就太晚了。”
胥紫山闻言,回想起自己与聂渺阴沟里翻船的一幕,嘴唇微颤,叹息着道:“这次我们三人大意失手,却让夜主费心了。”
尽管楚秋嘴上不提,但这次他们三人把差事办砸了也是实情,本以为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结果还要累得楚秋亲自跑来救他们。
以胥紫山的性子,虽不至于对此事难以释怀,但也有些颜面无光。
想起赶到大胤时的心气,更是觉得无地自容。
“是人就有失手的时候,这算不得什么大事。更何况,你们此行也不是毫无收获,起码保下了谢秀的家眷,顺便还找到了这邪惑宫的下落,已经算是尽力了。”
“小子,我得提醒你一句,就算没有你这几个下属,我一样能带你找到这儿,这两件事可不要弄混了。”
就在楚秋出言宽慰胥紫山的同时,红袍男子的声音也是突然响起,听上去颇为不满。
找到诸法殿是他带的路,有关邪惑宫的秘密也是他亲口交代。
就洞元殿的路引也是在他指点之下,才让楚秋确定了那东西就在东湖山庄手中。
这一路之上吃苦受罪,尊严尽失才换来的这点功劳,红袍男子自然不愿拱手让人。
楚秋走出廊道,同时说道:“放心,你带路有功,等见了邪惑宫的老怪物,我会原原本本告诉给他。”
一听这话里的嘲讽之意,红袍男子却是忽然冷笑道:“你也放心,邪惑宫的宫主可没那么好见,等你闯过了洞元殿救走你那朋友再说吧。”
胥紫山听着‘二人’之间的对话,终于还是来到楚秋身边,好奇地问道:“夜主,这位到底是什么东……什么来历?”
他将差点说出的‘什么东西’给咽了回去,觉得有些不太尊重这只葫芦,硬是改口换了个说法。
能口吐人言的妖物他倒是有所耳闻,但是会说话、还对邪惑宫的许多隐秘如数家珍,甚至能用出大玄血祭铸兵阵的葫芦,他还真是头一次见。
他越是看这只干瘪葫芦,越是觉得这东西很像师门记载的‘邪物’。
倘若真是如此,那这东西的来历恐怕不太简单。
不过就在他问出这个句话时,红袍男子立马讥讽道:“你若真的好奇,拿妙剑斋传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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