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到底有没有把握?”干瘪葫芦表面钻出一颗眼球胡乱转动着,很快就又受不住天地长河的炽热高温,果断缩了回去。
虽然他能跟在莫观海背后进到内部,却不代表他能在这里面畅行无阻。
莫观海打量了葫芦几眼,随即松开手:“也是,老子差点忘了,你这鬼东西现在没有肉身,除了天地之力本身,这东西伤不到你。”
邪惑宫的阵法能牵动武夫真气自燃,但红袍男子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吃这套。
就算阵法想要燃烧它的气脉,首先得先找到它的气脉在哪儿才是。
说罢,莫观海就伸出满是烫伤的手指敲了敲木制面具:“你问老子有什么用,关键还要看这东西有没有用。”
“想要混乱如此庞大的天地气机,靠一块大妖遗骨的碎片?嘿。”
莫观海笑了一声。
只是那笑声当中满是不屑之意。
红袍男子却是道:“你最好希望它有用,不然你这条命可就要折在这儿了。”
说话之间,干瘪葫芦飞过莫观海的头顶,继续道:“免得你最后死不瞑目,我特意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慎独已经栽了。”
“你说什么?”
莫观海瞪大双眼,身形一闪,便是冲上去抓住葫芦。
语气有些激动地问道:“他死了?”
他与慎独是真的有着深仇大恨,不过,现在听到慎独的‘死讯’,莫观海的激动并不全是欣喜,而是掺杂着几分不敢置信的愤怒。
“他怎么能死?他怎么敢死!?是谁杀了他!?”
激愤之下,莫观海将干瘪葫芦捏得都有些变形了。
红袍男子顿时惊呼道:“我又没说他死了!我只是说他栽了!”
莫观海闻言,手劲一收,冷冷道:“给老子说清楚!”
待他松手,干瘪葫芦立刻就飞远了几丈,“这次到场的武夫,混进来一个不得了的家伙,他把洞元和慎独都给收拾了,这家伙的实力,只怕是不输邪惑了。”
“有这种高手?”莫观海听罢,瞬间就冷静下来,“洞元也败给他了?”
红袍男子顿了顿,接着道:“用败给他这种形容,都算是给洞元留了几分颜面。确切地说,洞元连交手一招都没能做到,就被那老东西给擒住了,你若是亲眼见了那场面,只怕要吓得湿了裤裆。”
方才那丑陋老者制服洞元之时,天地气机出现了极为夸张的震荡。
莫观海在天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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